現在,這個監獄隊長很不好過,即便被打,也沒有任何的怨言。
此刻,杜魯城主坐在沙發上,旁邊有兩個僕人給他敲腿,按揉肩膀。
就在之前,杜魯城主的耳朵確實被爆炸聲炸的暫時耳聾,現在好在的是,經過了治療之後,杜魯城主的聽覺恢復了過來。
“說說看,那個指使你過來的那個人到底長著什麼樣子的?”杜魯城主問道。
“是一個小男孩,看上去年紀不大,穿著我們的衣服,他還說自己的職位很大,比我的職位都大。所以我才聽他的示意過來的。”監獄隊長說道。
“小男孩?”杜魯城主重複道。
“是的,就是一個小男孩,看上去應該十六七歲的這個樣子,似乎還沒有成年呢。”監獄隊長說道。
在一旁的彪形大漢,說道:“杜魯城主,我對這個小男孩有印象,莫非是之前到雷德斯克城的一男一女兩人。臨走前還把我們的軍械庫裡面的裝備給整走的兩人中的男孩。”
聽到彪形大漢這麼一分析,杜魯城主也回憶起來確實有這個一回事。
想到這裡,杜魯城主就咬牙切齒。
“那個小男孩是韋德斯克城的人,你們上當了,估計現在監獄有情況,你們這些人,趕緊回到監獄去,到了監獄之後,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立刻把所有的哈弗裡的人全部都給我殺了,一個都不留下了,留下他們不是什麼好事,終究是個禍害。”杜魯城主下達了殺令。
杜魯城主的想法是,本打算讓這些哈弗裡的手下們先關押在監獄裡面,而哈弗裡這邊則關押在地牢裡面,等處理好摩爾萬城裡面的事情之後,杜魯城主會親自到地牢裡面押解哈弗裡出去,然後當著哈弗裡手下的面,把哈弗裡親手殺了,之後,再讓這些哈弗裡的手下們陪葬。
而現在看來,這些囚犯估計不老實,應該要反抗。
不過說起來,這那個小男孩是韋德斯克城的人的話,對於他們來說,哈弗裡的手下們也是敵對方,他們到那裡難道要幫助他們麼,莫非哈弗裡反水了,也要投靠韋德斯克城那邊,加入到蓋洛普陛下的陣營裡面,與叛軍首領撒克里對抗。
杜魯城主越想越覺得這裡的事情太不好了。
“還等什麼啊,趕緊去,如果囚犯們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提人頭見我。”杜魯城主大喊道。
“是!”監獄隊長起身之後大喊道,隨即帶領自己的手下們朝著監獄的方向出發。
監獄隊長走了之後,杜魯城主這才消火。
“外面什麼情況現在?”杜魯城主問道。
杜魯城主的意思自然是問艾伯特將軍那邊的情況什麼樣子的。
一個知情計程車兵走到了杜魯城主身邊說道。
“稟告杜魯城主大人,艾伯特將軍他們打敗了我們的軍隊,我們的出城的兩千多人基本上全軍覆沒,兩位副將大人一個被殺,一個被俘。現在艾伯特將軍正朝著我們的摩爾萬城前進著。”那個士兵說道。
聽到這個士兵說完之後,杜魯城主驚訝的起身,也不管旁邊的兩位給他按摩的僕人,走到了士兵的面前,揪住那個士兵的衣領,說道。
“你再給我說一遍。”
“稟告杜魯城主大人,艾伯特將軍他們打敗了我們的軍隊,兩千多人罵基本上全軍覆沒,副將大人一個被殺,一個被俘。現在艾伯特將軍正朝著我們的摩爾萬城前進著。”那個士兵重複道。
“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真是氣死我了。”隨即,杜魯城主一個甩手,就把這個士兵給甩倒在地。
只見那個士兵一臉冤枉的表情說道。
“報告杜魯城主大人,之前我已經說了,只是大人當時的耳朵……”士兵如實的說道。
杜魯城主這一聽,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自己的耳朵聽不見的時候,這個士兵就已經彙報了情況。
冷靜下來的杜魯城主走回沙發那裡,坐下之後,說道。
“現在艾伯特將軍大概多久能夠到達我們這裡?”杜魯城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