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到手的獵物,這麼放他離開未免有些太便宜他了。
玲知道,文森這麼說肯定是想借去衛生間的名義離開飲品店。
出於職業習慣,玲在進屋的一剎那已經對整個屋子掃視了一遍。確認這家店有個後門的時候,玲就有所提防了。現在文森想要去衛生間,那麼如果借上衛生間的方式偷偷溜走,那麼勢必會從後門和前門離開。後門已經被玲盯死,只要有人從後門經過,自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想要從後門離開,不可能的事情,加上她所坐的位置就是靠著正門的附近,文森想要從正門離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倒是外面的克雷希公爵,正繼續與隨從們交談著,但是隨從們也是一根軸,無論克雷希公爵怎麼說,即便是把嘴皮子磨破了也無濟於事。
正當克雷希公爵與隨從交談著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過來一個人,看上去像是僕人,他附耳對著克雷希公爵說了幾句,只見克雷希公爵大驚失色,也不顧什麼了,趕緊往回趕去。什麼飲品店,進不進去都不重要了。
玲疑惑著克雷希公爵為何一反常態,急忙往回趕,難道是有什麼急事麼?
玲可沒有什麼興趣管克雷希公爵的事情,現在她只要把文森的事情處理好就可以了。
而文森,按照一個服務員的指示,進入了一間房間。這間房間的門上赫然貼著洗手間的指示牌,實際上裡面根本不是什麼洗手間,而是一間為文森早已經準備好的更衣室,此時更衣室裡面服裝師已經準備就緒。
這幾天的換裝訓練不是白學的,從脫掉這身衣服到換上已經準備好的衣服,僅僅三分鐘的時間。這期間,脫掉現在的衣服,換上準備好的衣服,更換髮套等一系列的事情都在這三分鐘裡準備好了。
文森沒有想到的是,穿時候如此費勁的衣服,沒有想到脫的時候很容易,不到一分鐘就脫了下來。當然這還得是服裝師的幫忙,自己想脫也是脫不下來的,因為這件衣服本身就不是自己脫的。
而換上的第二套服裝,就是比較簡單的服裝了,在有服裝師的幫忙下,也就兩分鐘的時間裡換上了衣服。
帶上髮套,文森立刻就變了一個人,這下,外面的玲估計認不出自己來了,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離開。
文森正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服裝師擋在門前不讓文森離開,並做出了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邊,併發出“噓”的聲音。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玲看到文森還沒有出來,感覺情況不對,難道真的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逃跑了。
正當玲想著什麼的時候,看到有一個人影從後門快速飛過,玲一眼就看出,是文森,雖然他是背對的,但是髮型顏色,服裝樣式來說定是文森無疑。
這一切,都沒有逃脫玲的雙眼。
“想從後門離開,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本秀我還沒有讓到手的獵物逃脫過。”玲心裡想到。
於是,玲二話不說,直接跑到後門,跑了出去。
這時候,更衣室大門“吱呀”的一聲開啟了。只見一個服裝師向外探了探頭,看向一旁的服務生,只見服務生對他做出了勝利的表示,那個服裝師點了點頭,把右手放在身後,做出了擺擺手的表示。
緊接著,文森竟然從更衣室裡面探出頭來,此時文森早已經換上了一套衣服,包括新的假髮套也換了。
之後,文森直接從正門離開。
早在正門外等候多時的馬車開啟車門,文森立刻鑽了進去,朝著皇宮的方向趕去。
而那些隨從們依舊站在那裡,待上半個小時在撤退。
而這一切,玲毫不知情。
從後門追出去的玲一直盯著前面的“文森”,心裡還正得意著。
玲飛快的朝著“文森”跑了過去,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文森”前面回過頭。
頓時,可以想象到,玲此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