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看到這一幕捋了捋自己那白花花的鬍子笑著說道“王爺愛惜娘娘是對的,但是王爺也無須太擔心,如今王爺的寒毒已經被老朽
用藥控制住了,應該不會傷及到娘娘了,王妃娘娘也不用太擔心。”
這個老怪竟然是在耍他們兩個,譚月在心裡罵薛神醫,這倒好,現在反倒讓兩個人更尷尬了。
只見慕容殤冷著一張臉盯著譚月看,譚月也沒好臉的瞪了一眼慕容殤,心裡很是不平,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做呀,要不是眼前的這
位神醫逼我這樣做,我才懶得理你呢?
然後又將目光瞪向了站在一旁的香兒,嚇得香兒也不敢再多說話了。
經過薛神醫的一番解釋,譚月也聽明白了,看來以後每天還得有事沒事都得來冰塊臉這兒一趟了,這薛神醫無形之中又給自己找了
一件很不美的差事,原以為住得遠遠的就沒什麼相干了,這倒好了躲不掉了。
但是她剛才摸了慕容殤的腿那種情形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寒氣侵體了,於是她試探性的向薛神醫問道:
“我看王爺的這腿寒氣太重,如果用針灸的辦法將寒氣逼出來,神醫覺得能否行得通?”
薛神醫一聽譚月的這話,連忙繼續追問道:“娘娘請繼續說下去。”
譚月於是便將針灸的詳細治療法說與薛神醫聽。
薛神醫一聽譚月的建議,不住的點頭稱讚道,“娘娘說的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這種針灸法應該和藥敷相結合起來,那樣療效或許會
更好。”
薛神醫頓時有來了興趣,他向譚月問道“老朽冒昧的問娘娘一句,娘娘是不是懂醫術,為什麼對這針灸之術通得這麼多呢,老朽也
是在一門奇書上看過這一療法,可是卻沒有真正用過,可是沒有想到這懂針療的人會是王妃娘娘您呢。”
譚月被薛神醫說誇有點不好意思了,急忙說道,“我也不是很懂,只不過閒來無事看了幾本書,書上說得倒是很詳細,所以便記下
了!”
“哦,不知娘娘看看的是哪本醫術,是否可以借老朽也看一下,”薛神醫一聽有這種書立馬來了興趣。
可是譚月上哪給他這種書去,譚月所說的書其實就在她的腦子裡,穿越來之前自己可是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裡的,他父親就
是中醫針灸師,每天都會給病人用針灸治療不同的病,尤其是那些老太太老頭腿疼關節痛的,從小她便將那些針拿來在自己布娃娃身上插
來插去的,自己差點也就上了中醫學院,還好在最後一刻發現自己並不熱愛這個東西才偷偷改了志願報了別的學校,可是如今眼前的這位
老頭要問她要書看,那可真的沒有,於是挺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瞞神醫,我從小是住在離這京都比較遠的地方,來京都的路上馬車出了
事,身上帶著的東西都丟了,那兩本醫書也丟了。”
薛神醫一聽這話露出很遺憾的表情,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和譚月一同研究治療慕容殤腿疾的辦法。
薛神醫說得很認真,譚月聽得也很仔細,並將薛神醫所說的細節都一一默默記下,並和薛神醫一起商量著在什麼穴位用針更合適,
畢竟自己又不是學醫的,但是經過薛神醫的一番指點,譚月心裡也比剛才有數多了,也知道該如何用針了。
一切交代妥當之後,薛神醫便先告了辭,臨走之前非要跟慕容殤單獨說一句話,便讓其他人都先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只
見薛神醫看著慕容殤笑眯眯的說道“王爺,老朽估計離開得兩個多月,老朽希望兩個月以後回來能看見王爺站起來,之前老朽還沒有多大
的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