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回去就好。”
許清宵開口,他擔心這信一寫,回頭平安縣全是人。
“也是。”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路子英說,聚會有變,說是宗門有要事,過些日子再來找你。”
陳星河又提到另一件事情。
“好。”
許清宵也沒有在意此事,如今推遲更好,現在事情也多。
得到答覆後,下一刻,陳星河看著許清宵,有些好奇道。
“對了,師弟,你提這筆是做什麼?”
“寫明日科舉的試題。”
許清宵直接回答道。
這話一說,陳星河頓時露出驚訝之色。
隨後微微咳嗽一番道:“原來如此,那行,那你寫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陳星河說完此話,站在一旁,一語不發。
許清宵:“.......”
“師兄,您站在這裡,不累嗎?”
許清宵略顯牽強笑道。
“不累,沒事,你寫,師兄不打擾你。”
陳星河認真道。
但隨著許清宵一直顯得尷尬後,陳星河嘆了口氣,有些失望地離開了大堂,心中更是感慨道。
“師弟啊師弟,你防小人也就算了,你連君子都防,唉。”
陳星河走了。
但許清宵也沒有寫出來,反正心中已經有了試題。
更多的時間,許清宵還是忍不住思考,大魏文宮到底會用什麼手段脫離文宮?而且還是加速脫離?
許清宵想不到,吳銘都說出這樣的狠話了。
大魏文宮還有什麼手段?
而此時此刻。
大魏文宮。
小世界當中。
依舊是數百道天地大儒的身影出現,而中心地帶,依舊空空如也。
所有人都是虛影,並非是本尊出現,以浩然正氣形成的。
“許清宵當真不為人子啊!”
“竟逼的我等如此不堪,他那個師父,更是將我等狠狠踩在腳下,使得文宮染血,半聖,如若我等不出手,這屈辱會成為我等的心魔啊。”
曹儒的聲音第一個響起。
他最為屈辱,因為他的本尊,正跪在大魏京都之外。
那些流言蜚語,讓他內心實在是不寧啊。
所有人都安靜,這件事情眾人自然知曉,他們不出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