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走了。
但許清宵也沒有寫出來,反正心中已經有了試題。
更多的時間,許清宵還是忍不住思考,大魏文宮到底會用什麼手段脫離文宮?而且還是加速脫離?
許清宵想不到,吳銘都說出這樣的狠話了。
大魏文宮還有什麼手段?
而此時此刻。
大魏文宮。
小世界當中。
依舊是數百道天地大儒的身影出現,而中心地帶,依舊空空如也。
所有人都是虛影,並非是本尊出現,以浩然正氣形成的。
“許清宵當真不為人子啊!”
“竟逼的我等如此不堪,他那個師父,更是將我等狠狠踩在腳下,使得文宮染血,半聖,如若我等不出手,這屈辱會成為我等的心魔啊。”
曹儒的聲音第一個響起。
他最為屈辱,因為他的本尊,正跪在大魏京都之外。
那些流言蜚語,讓他內心實在是不寧啊。
所有人都安靜,這件事情眾人自然知曉,他們不出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曹儒,莫要如此動怒,半聖自然有辦法,再者我等如此屈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方儒的聲音響起,他的本尊也跪在京都之外,只是他不同曹儒這般生氣,反倒是十分冷靜。
“好事?”
曹儒的聲音平靜下來了,不過語氣帶著一些疑惑。
“今日之辱,天下共睹,無論誰對誰錯,都不能發生流血事件,武夫魯莽,使得文宮染血。”
“羞辱我等天地大儒也就算了,連我朱聖一脈的半聖,也無情羞辱。”
“的確,這是屈辱,可這種屈辱,恰好可以成為我等最強的兵器。”
“聖人不可辱,這武夫更是羞辱了朱聖,天下讀書人已經恨死了他。”
“原本女帝出面,以天下民意壓制我等,現在我等受如此屈辱,可以儘早準備脫離文宮之事了。”
“並且這一次脫離,可以徹徹底底脫離,只需要留下一小部分人。”
方儒開口,一針見血地說出這件事情來。
此話一說,眾天地大儒頓時有些驚訝,隨後細細思索,發現的確如此。
他們並非是想不到,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到罷了。
“這是半聖的意思嗎?”
曹儒詢問道。
“不是,只是老夫猜的。”
“但諸位想一想,這武夫使得文宮染血,真以為大魏文宮沒有手段嗎?”
“只是沒必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走到哪一步罷了,再者也是沒有想到,這武夫當真敢殺。”
“不過這一次,他雖然殺的痛快,可也埋下了禍根,天下的讀書人會因此而生怨,我等屈辱,天下讀書人也屈辱。”
“只需要好好利用這種屈辱,等到關鍵時刻,文宮脫離,發動天下讀書人之力,他還敢殺嗎?”
“大不了我等慷慨赴死,而他也會遭到天下讀書人之力鎮殺。”
“殺一個可以,殺十個也可以,他敢殺光天下讀書人嗎?要知道,大魏可遠遠沒有想象中安全。”
“若是真殺乾淨我等,他不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