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若自己是聖人的話,也能做到這個程度,自己要成為聖人,一定能讓大魏文宮吃個天大的虧,讓朱聖一脈,吃個永生難忘的虧。
“一把年齡了,還分不出是非來,這輩子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看在陛下的份上,本儒原諒爾等,不過再有下次,可別怪本儒痛下殺手。”
許清宵一番怒斥,就如同長輩教訓晚輩一般。
這般的羞辱,實實在在讓這些人內心難受,沒有幾個人能做到寵辱不驚。
至於什麼素養也好,城府也好,都是看一個地位區別的。
一個潑皮辱罵一位大儒,後者看都不看他一眼,這很正常,不是說涵養就好,因為你在他眼中算不了什麼。
而一個大儒辱罵另外一位大儒,後者要是沉默不語,那就有鬼了,只要罵的難聽一點,比如說汙衊你跟誰誰誰做過什麼事,你非得氣的跳起腳來罵人。
孔聖人當年都被誣陷跟宋國公主做過什麼事情,後來逼的孔聖人發下毒誓。
所以這幫人一個個臉色無比難看,方儒三人臉色平靜,可這只是臉上平靜,心裡估計已經把許清宵罵了十萬八千遍。
“陛下,此事可否到此結束!”
方儒深吸一口氣,望著女帝,如此問道。
“既然許愛卿原諒爾等了,那此事就到此為止。”
“不過,朕還是要說一句,如若以後誰再敢要求許愛卿自證異術,不管是什麼原因,也不管用什麼方法。”
“哪怕是聖人來了,朕都照殺不誤,爾等明白嗎?”
女帝出聲,這句話就有些兇殘了,連許清宵都覺得這話屬實有些殘暴了。
連聖人來了,都照殺不誤。
這些讀書人聽到這話,心裡得有多憋屈得多難受啊。
不過許清宵瞬間明白女帝的意思了,她不是無意之言,而是有意之言。
是告訴大魏所有人,這江山是她大魏女帝的,而不是大魏文宮的,這個訊號,不少人瞬間接收到了。
女帝今日突然發威,不僅僅是為了幫許清宵出頭,更主要的還是抖一抖天威,壓一壓大魏文宮,讓大魏上上下下都明白一件事情。
皇帝就是皇帝。
平日裡你們怎麼鬧都可以,可皇帝說話了,還沒有人聽,那就可以去死了。
“我等,明白。”
方儒深吸一口氣,朝著女帝一拜。
曹儒和姜儒也齊齊朝著女帝一拜,但他們拜下去後,其目光之中充滿著深深的冷意。
女帝這樣羞辱聖人,這已經觸犯了他們的底線,可對方是大魏女帝,他們暫時沒有辦法,可這個仇恨,他們會記在心中的。
很快,很快,很快就會讓女帝自食惡果,三人的心意相通,今日的事情,他們可以忍。
要不了多久,他們便會讓女帝付出代價,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
到時候只希望女帝不要後悔,不要痛哭啊。
想到這裡,三位天地大儒心情莫名好了不少,不那麼憋屈了。
“陛下。”
只是很快,姜儒的聲音響起了。
“許儒修煉異術之事,是老夫聽信小人之言,老夫也付出相應代價。”
“可老夫想問一問,殺降屠城之事,如何解釋?張儒之死,又如何解釋?”
“不管怎麼說,我大魏乃是文人正統,號稱仁義之國,禮儀之邦,堂堂上國之上,禮儀之邦,竟然殺降屠城,這傳出去不是成了笑話嗎?”
“更主要的是,張儒含冤入獄,上吊自殺,總要給個解釋吧?”
“陛下,此事並非是老夫找許儒麻煩,而是就事論事。”
姜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