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
一名牢頭跌跌撞撞跑了出來,整個人的神色,顯得無比慌亂。
張寧死了。
堂堂文宮大儒,死在了天牢,而且是上吊自盡,更主要的是,在牆上以血寫冤字。
這可是大事啊。
天大的事情啊。
比殺儒還要可怕,一位大儒你殺他可以,你罵他可以,功過自有後人來評價。。
而一位大儒,含冤入獄,自盡身亡,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這一次大魏當真要鬧出大事了,一位大儒自盡,想壓都壓不住啊。
而與此同時。
大魏文宮。
一間密室之中。
淡然冷漠之聲緩緩響起。
“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隨著這聲音響起。
很快回應聲出現。
“回方儒,已經通知各地書院學生,京都內有三十萬讀書人,京都之外差不多有二十萬。”
聲音回應。
而後略顯冷漠的聲音繼續響起。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通知下去,待時機成熟,今日必將許清宵彈劾下來。”
“哪怕以身殉我儒道,也在所不惜。”
這聲音響起。
後者當下點了點頭,而後離開了密室內。
待後者離開。
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曹儒,我等當真需要花費如此代價,針對一個許清宵嗎?”
平靜的聲音響起,詢問著後者。
“並非是針對許清宵。”
“而是為我文宮造勢。”
“許清不過是這場算計之中的棋子罷了。”
“一枚可憐而無助的棋子。”
聲音淡然,對許清宵充滿著輕蔑與冷漠。
“可萬一......他能成聖,對我等來說。”
聲音響起。
剎那間,那聲音立刻響起。
“成聖?”
“方儒,你太看得起他許清宵了。”
“他的確有成聖之資,但可惜的是,今日我等便要廢他儒身,毀他儒意,誅他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