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之下,女帝這身白紗長裙,少了一分莊重,卻多了一分平易近人,更主要的是,那種冰山高冷感消失了,反而給人一種純美女神的感覺。
不知為何,這樣看起來,的確舒服了很多。
感受到許清宵的目光,女帝心中莫名感覺有些怪異,不是那種不舒服,而是一種怪怪的感覺,畢竟她知曉許清宵的心意,有些怪異感也很正常。
可就在此時。
女帝的聲音緩緩響起。
“許愛卿,朕今日找你,是有兩件事情。”
女帝出聲,望著許清宵這般說道。
“請陛下直言。”
許清宵開口,看著女帝,心思倒也正經起來了。
聽這口氣,應該不是為了睡服自己。
“許愛卿,最近你覺得有什麼異常嗎?”
女帝開口,這般詢問道。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由微微皺眉,他最近還沒發現什麼異常,畢竟這一個多月了,都在研究國策,對於其他事情,並沒有放心上。
只是偶爾聽一聽異族國的訊息。
但女帝開口,事情肯定有所不同。
許清宵認真思索。
過了一會後,許清宵想到了什麼。
“大魏的讀書人。”
許清宵給予回答。
是啊,這段時間,感覺這幫讀書人好像消停了一會啊,準確點來說,不是消停了,而是沒有人組織性來針對自己。
這就有些古怪了。
而且十分的不合理。
按理來說,這大魏文宮不應該抓住自己的痛腳,開始瘋狂彈劾的嗎?
為什麼如此安靜?
雖說蓬儒被抓入天牢內,但這並不代表大魏文宮不敢找自己麻煩。
無非就是換個人來找自己麻煩。
但不管如何,他們一定會來找自己麻煩,可現在竟然出奇的安靜,這就有些不可能。
是的。
大魏文宮。
自己殺降屠城。
大魏文宮前段時間罵聲慘烈,可現在卻出乎意料的安靜,這絕對不是大魏文宮怕了自己,也不是大魏文宮膽怯。
如果大魏文宮膽怯的話,一開始就不會跟自己鬥。
“陛下,您的意思是說?朱聖一脈,還想要對付臣?”
許清宵問了一句廢話。
女帝沒有回答,而是詢問許清宵。
“蓬儒自願入獄,你不覺得此事有蹊蹺嗎?”
她如此說道。
“的確有蹊蹺,即便當時臣手握大權,可蓬儒乃是天地大儒,如若他真的反抗,臣敢殺儒,但還真不敢殺一位天地大儒。”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