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本。
三十本。
五十本。
足足一百零七本奏摺,許清宵全部認認真真地看完了,一個字他都沒有漏掉,也生怕漏掉一個字。
當這一百零七本奏摺看完後,許清宵整個人不由愣在了原地。
這一百零七本奏摺,記載著內容分別是各地藩王勾結外敵,附屬國勾結外敵,包括大魏文宮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隨便說幾條。
武元四十九年,三月二十五日,大魏鎮西王,獲突邪王朝戰馬二十萬匹,白銀五千萬兩,古鐵戰甲五萬套,戰刀十萬柄。
武元四十九年,四月十七日,陳國國君,密切與初元王朝來往,獲糧食五千七百萬石,牛羊二十五萬,白銀三千萬兩,陳國遣送三萬人前往初元王朝,五年後迴歸陳國,進入陳國兵部。
武元五十年,五月九日,大魏文宮蓬儒顯身於臨國講學,然初元王朝親王於三日前,抵達臨國。
一條條資訊,一份份奏摺,道出這一件件事來。
這些事情,都是女帝登基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上一代武帝留下來的資訊。
此時此刻,許清宵總算明白為什麼感覺事多的原因了。
原來,一切的一切,他們早就開始部署了,不是因為女帝登基,才會出現這麼多么蛾子。
而是因為,他們在武帝衰敗之時,就已經做好了許多打算。
藩王之亂,不是一日之抉。
異族脫離,也不是今日之想。
文宮之心,也不是因自己而起。
一切的一切,都早已經註定,無非是自己的出現,阻礙了他們,延緩了他們的計劃。
如若自己不出現的話,可能大魏會提前一段時間遇到這個麻煩。
亦或者是說,會晚一點遇到這些麻煩。
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沒有影響任何大局,只是一個變數罷了。
哦,非要說作用,就是幫大魏賺了一筆錢,加速大魏面臨這些麻煩。
“藩王!異族!大魏文宮!”
前面兩個許清宵不以為然,但這第三個,實實在在是讓許清宵想不到啊。
因為根據這些奏摺彙報,大魏文宮,似乎一直在跟突邪王朝以及初元王朝暗中聯絡。
至於聯絡什麼,上面沒有寫。
而且為什麼要找這兩個王朝,也沒有說明,可隱隱約約許清宵猜到了什麼。
“許愛卿,有何感想?”
女帝的聲音響起,充滿著平靜,她詢問許清宵有什麼感想。
面對女帝的詢問,許清宵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思索了片刻,才給予回答。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許清宵的回答是這八個字。
無論是藩王還是異族,亦或者是大魏文宮,其實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下一刻,許清宵沒有讓女帝率先詢問自己,而是主動詢問女帝。
“陛下。”
“先帝早就知道各地藩王意圖造反,為何不留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