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許清宵寫下‘赳赳白髮,老而不死’,就是想要引起大魏文宮的內部階層衝突。
本以為至少需要七八天的時間,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嚴磊當真是又蠢又壞,才不過一個時辰,就給自己找到了機會。
既然找到了機會,許清宵怎可能會放過?
他今日,不是說要弄死嚴磊,但至少要讓嚴磊付出血的代價,讓這個傢伙真正絕望。
“你!”
“許清宵。”
幾位大儒氣得鬍子都歪了。
可他們不敢繼續說什麼了,因為他們莫名感覺,許清宵真的會掌摑他們。
一旦真這樣的話,即便是自己以後能復仇,可今後一定是顏面無存啊。
下一刻,數名京兵來到嚴磊面前,幾乎是不給嚴磊說話的時間,伸出手就要朝著嚴磊打去。
“大膽!”
“此地乃大魏文宮!”
“爾等在此行兇,你們當真是不怕死嗎?”
蓬儒的聲音響起了,在最關鍵時刻。
只是許清宵的聲音也在一瞬間響起。
“你也給我閉嘴。”
“身為天地大儒,私心偏袒,栽贓嫁禍,顛倒是非黑白,你還算是儒者嗎?”
“你這種人,不如早點死了。”
“聽令,掌嘴三十!”
“蓬儒,你若再敢叫囂一句,三個月前,許某以明意之境,請聖意誅王!”
“三個月後,我已成大儒,你信不信,許某敢請聖意誅儒?”
許清宵面容冷清,他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
不過許清宵不是嚇唬嚴磊,自己現在已經是絕世大儒,還真有辦法請來聖意,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罷了。
但那又如何?
倒黴的一定不會是自己。
果然,此話一說,蓬儒不敢言語了。
不是不敢,而是這件事情,如若許清宵真請來聖意,不管大魏文宮吃不吃虧,許清宵是一定不會吃虧的。
而且極有可能,又幫許清宵贏得民意與威望,他不傻,不想給許清宵這個機會。
“許清宵!你瘋了?”
“許清宵,你這個畜生。”
“許清宵,老夫要跟你拼命。”
“蓬儒,救我!”
“蓬儒!蓬儒,救我!”
“許清宵!啊!啊!啊!”
嚴磊怒吼連連,尤其是看到京兵朝著自己越來越近時,他氣急敗壞,各種言語說出。
只是當京兵的巴掌落下時,他瞬間發出慘叫之聲。
這群京兵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般,遲遲不敢動手,現在只要許清宵開口,他們就敢做。
出了事,大不了自然有人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