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一番話,說的眾人恍然大悟。
“對對對,我就說為什麼守仁一直要賺銀子,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好傢伙,原來守仁兄一直在隱藏啊,我就說他每次看我眼神都不一樣,是自己人啊。”
“是的,沒錯,守仁雖然平時不怎麼來往,其實這是為了麻痺那些文官,可每次見到守仁,守仁對咱們都是客客氣氣的,這就代表守仁心裡有咱們。”
“這樣一說還真是,這次給咱們兵部撥款最多,犒賞三軍,想著咱們呢。”
眾列侯們瘋狂點頭,非常贊同道。
“行了,多的就不說了,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就行,以後見到守仁,可要當做自己人,不管守仁做什麼,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支援。”
“如果你們有什麼事,沒事去找找守仁,問問他,知道嗎?”
安國公如此說道,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非常欣賞許清宵。
其實他看的出來,許清宵肯定不是個文弱官員,行事作風,都有大將風範。
這種人早晚是兵家的人了。
“行!一切遵國公之意。”
“對對對,一切遵國公之意。”
眾人點頭笑道。
而就如此。
大魏文宮。
蓬儒坐在朝聖殿中,面前坐著滿是心事的嚴磊。
“蓬儒,被許清宵如此欺凌,我不服啊。”
嚴磊聲音充滿著憤怒,他真的不服。
“無妨,讓他先囂張一會,今日他的囂張,已經被幾個大人物盯上了,他徹徹底底得罪了朱聖一脈。”
“許清宵還是太年輕了,如果他在關鍵時刻,沒有咄咄逼人,或許他會得到更多的好處,但他逼迫你二人自廢儒位,引來了許多人不滿。”
“只是眼下他風頭太盛,暫時要避免鋒芒。”
蓬儒出聲,他並不認為許清宵贏了,反而認為許清宵做錯了。
當然這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蓬儒,可不管怎麼說,我與孫儒的儒位已經廢了啊。”
嚴磊有些難受道。
因為不管怎麼說,他的儒位的的確確沒了。
“放心。”
“等那件大事好了,老夫能恢復你的儒位。”
蓬儒如此說道,顯得十分自信。
聽到此話,嚴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同時不由問道。
“那孫儒呢?”
此話一說,蓬儒冷哼一聲道。
“他?他直接投降,沒有了骨氣,就讓他做個普通人吧。”
蓬儒這般說道,已經看不上孫靜安了。
嚴磊不說話,畢竟他與孫靜安關係還算不錯,孫靜安之所以仇視許清宵,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
“行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