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鬧鬧的聲音,引來了禁軍走來,似乎是得到了什麼命令,禁軍的目光很冷漠,也不管這些番邦來使說什麼。
總而言之,再吵就趕出去。
一時之間,這些番邦來使氣得臉色漲紅,有些財大氣粗的番邦來使直接不要回禮,但其他一些小國卻連忙撿起來。
畢竟能減少一點損失就減少一點損失嘛。
對於這個情況,許清宵是喜聞樂見的。
想要佔大魏的便宜?
吃屁去吧。
一群蠻夷。
心情極好的許清宵,走起路來都覺得有些輕快。
只是剛走出宮時,張靖的身影出現在了身後。
“守仁,陪我走一段路。”
隨著張靖之聲響起,許清宵立刻止步。
“張尚書。”
許清宵喊了一聲。
“恩。”
張靖負手而行,與許清宵並肩回去。
只不過一路上張靖都沒有說什麼,而許清宵酒意卻越來越清醒了。
足足兩刻鐘。
張靖全程一語不發,將自己送到守仁學堂後,也只是說了句走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說什麼。
望著離開的張靖。
莫名之間,許清宵知道了什麼。
程立東將卷宗送去。
張尚書並沒有受理案件,他一路與自己同行,許清宵明白他想做什麼,想要自己主動開口。
但許清宵沒有說話,是不希望將張靖拉下水。
這件事情。
許清宵不想拉任何人下水,自己一個人獨自承受即可。
但他明白張靖的意思。
他是想要幫自己。
搖了搖頭。
所有的好心情在這一刻全部煙消雲散。
夜色正濃。
許清宵直接回到房內。
接下來,是一場惡戰。
自己也的確需要好好修養精神了。
而與此同時。
懷寧王府。
懷寧王望著桌上的卷宗,再看了看面前的程立東,陷入了沉思之中。
程立東的突然到訪,以及這份卷宗,代表了一切。
他不可能不知道對方的意圖是什麼。
而且程立東也說明了自己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