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兒繼續開口,說一些京都的事情。
“絕世詩詞?這世間上哪裡有什麼絕世詩詞啊。”
女帝開口,只聽過絕世名詞,卻未曾聽說過絕世詩詞,千古就已經算是極致了。
“那奴婢就不清楚了,但以許大人的才華,今日只怕註定不會平靜吧。”
趙婉兒認真道。
“你啊。”
“一口一口的許大人。”
“朕賜你婚,你又不願。”
“看你這般樣子,莫非是動了心?”
女帝如此說道。
而趙婉兒當下搖了搖頭。
“陛下,奴婢這一生都願意陪伴在您身旁,不會嫁人的。”
趙婉兒認真說道。
而女帝卻微微一笑:“這天下怎有不嫁人的女子?”
“算了,不談此事了,待會早些去吧,也能早些回來,處理公事。”
女帝本是想說些男女之事,可想了想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是,陛下。”
趙婉兒點了點頭,而後開始認真為女帝裝飾。
就如此。
一直到了酉時。
離陽宮。
太平詩會。
歌舞而動,酒池肉林,人間絕色聚集,各國才子林立。
大魏才子與百姓,臉上笑意濃厚。
而十國才子,卻顯得異常安靜,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倒不是怕許清宵前來,又作千古詩詞,而是前些日子他們強行拆開許清宵的書信說過一句話。
要給許清宵下跪磕頭。
如若許清宵今日前來,大魏文人肯定要發難的,一時之間,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啊。
真下跪磕頭,顏面無存。
不下跪磕頭,言而無信。
無論是哪個,都是丟人的事啊。
現在他們只能祈禱,許清宵今日不要赴宴。
也就在此時。
宴席之上。
隨著一道聲音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落了過去。
“陛下駕到。”
刺耳的聲音響起。
無論是六部尚書還是文宮大儒,在場眾人齊齊昂首挺胸,看著女帝緩緩出現。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