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許大人,是什麼法子?”
華星雲開口,眼神之中充滿著好奇。
只是許清宵卻不由看了看他。
後者感受到了許清宵的目光,頓時明白許清宵為何這般看自己,當下低下頭道。
“屬下明白了,此等事情,屬下區區一個卷吏,的確無權過問。”
華星雲明白許清宵為何這樣看自己,當下拱手致歉。
“非也,只是華兄剛剛回到京都,也算是剛剛入了戶部,既然選擇了卷吏,就先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再說吧。”
許清宵也不想說太多,免得還說自己打壓華星雲。
只是,華星雲現在不過是個卷吏,有些事情不參與最好,有沒有華星雲,意義不大。
而且還有一點,官商之事,想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華星雲莫名給許清宵一種明知故問的感覺,還有手中的計策。
說實話許清宵並不認為華星雲沒有考慮到人性問題,可他還是要將這計策交給自己,這是為何?
故意讓自己看輕他嗎?
有這個可能性,但也不能完全篤定,沒必要隨便冤枉一個人,只是眼下不是很熟的情況,提防一點最好。
“行了,華兄,你先回去吧。”
許清宵開口,他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打算回去休息休息。
“恩,許大人慢走,屬下告退。”
華星雲彎腰,恭送許清宵離開後,他沒有多想,直接朝著大魏文宮走去。
的的確確沒有一絲絲抱怨和憤怒,顯得無比平淡。
而隨著許清宵回到房內後。
顧言還在樂呵呵地算賬,每增加一筆銀兩,他臉上的笑容就濃了一分。
當看到許清宵回來後,顧言如同邀功一般道。
“守仁,你知道你走的這段時間,又加了多少銀子嗎?”
顧言激動道。
“多少?”
許清宵有些好奇,但腦子還有些醉醺醺的。
“八千萬兩!足足八千萬兩啊!哈哈哈哈,馬上就要突破八十萬萬兩大關了,你之前說一百五十萬兩,老夫有些不信。”
“可現在,老夫信了,徹底信了。”
顧言激動無比說道。
許清宵這趟出去了大約兩個多時辰,光是這兩個多時辰的清算,就又多了八千萬兩白銀的進賬,他如何不激動?如何不開心?
一時之間,再想想國庫每年的收入,才不過一萬萬兩,運氣好的時候,收成好一些,也才不過一萬五千萬兩,現在兩個多時辰,就加了八千萬兩白銀。
這簡直是搶錢啊。
哦,不,搶錢都沒有這麼快吧?
“恩,還算不錯。”
許清宵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躺在床榻上,他有些醉醺醺的,想休息休息,連續一段時間不睡是小事,這酒喝的有些難受。
好喝吧,是挺好喝的,但又不是白酒那種入口柔順的酒,而是那種極其刺激的烈酒,如同火燒一般,實在是有些難頂啊。
“守仁,你怎麼醉醺醺的啊,誰拉你喝酒了?武將那批老東西?”
“那幫老東西,就知道灌酒,守仁,你以後少跟那幫傢伙靠近了,一幫匹夫。”
顧言有些沒好氣地罵道,但他不是罵許清宵,而是罵那幫匹夫,帶壞許清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