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沉默不語。
他走來戶部。
本想派人去喊許清宵來。
可來到戶部後,卻驚愕發現。
戶部上下,一個人都沒有。
這就讓他有些懵了。
上上下下,一個人都沒有?
都去哪裡了?
老夫在金鑾殿不吃不喝七天,你們跑去放鬆?
好傢伙。
你們當真是瘋了,瘋了,瘋了。
顧言本來就有火,現在直接炸了。
他去打聽,得知戶部上下都被許清宵調至守仁學堂。
這下子,火氣更大了。
這許清宵當真有臉啊,還以為他能想出什麼辦法呢?
沒想到想到一個這種辦法?
害的今日大家回去之時,眼神古怪地看向自己。
現在居然把戶部調走,國家大事不處理嗎?
跑去守仁學堂做什麼?
當真是胡鬧!胡鬧!胡鬧!
顧言怒了。
他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他氣勢沖沖地朝著守仁學堂走去。
雖然他很器重許清宵,可也不能讓許清宵如此胡亂啊。
官商之道?虧你許清宵想得出來?
我顧言,死都不會同意這個的。
許清宵,你真的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
大魏終究是大魏。
朝堂終究是朝堂。
你許清宵仗著自己有點才華就了不起嗎?
仗著自己有點才華就能為所欲為嗎?
今日,老夫一定要痛斥你許清宵一番,要罵醒你,讓你知道,大魏朝堂,不是你能胡來的。
顧言心中如此怒吼道,而且已經篤定了,自己死都不可能同意官商知道。
死都不可能同意!
死!都!不!可!能!同!意!
就如此。
顧言步伐極快,怒氣衝衝。
一刻鐘的時間。
他來到了守仁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