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危機,已經全部浮現出來了。
有人明擺著就是想要阻止水車工程,而且不惜天大的代價。
大魏文宮也浮現了危機,自己的個人安危,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些事情,自己必須要好好理清楚,也要好好的梳理。
找一個應對之法。
否則的話,自己完全就是受限於其。
自從自己進入京都之後,所遇到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大鬧刑部,怒斬郡王,斬殺番商,太平詩會。
哪一件事情是小事?
每一件事情都是大事,而且每一件事或多或少給自己帶來了許多麻煩。
得罪了大魏文宮尊朱聖一脈的大儒。
得罪了懷寧親王。
得罪了諸多藩王。
也得罪了大魏不少權貴。
更因為自己過早入品,也引來了妖魔注意,唯一的好事就是,有大魏文宮在,自己不離開大魏的情況下,基本上不需要擔心妖魔來找自己麻煩。
以上種種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了結。
並且自己不能一次又一次解決麻煩後,又一次又一次陷入新的麻煩,這樣對自己極其不利。
要有一個對應之法。
這就是許清宵思索的問題。
而所有的問題,總結在一起就是一句話。
敵在暗,我在明。
敵人全部藏在暗中,一個個都是老陰逼,這就是問題核心點。
所以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就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我需要一股勢力。”
“一股可以制衡朝堂和民間的勢力。”
許清宵很快便明白自己眼下欠缺的是什麼。
一股力量。
而這一股力量,必須要鋒利,鋒利到讓六部害怕,鋒利到讓大魏儒生害怕,也鋒利到讓大魏權貴以及所有藩王都害怕。
而這一股力量,許清宵腦海當中瞬間浮現出來答案了。
是的,就是閹黨。
大魏的太監,是奴才,沒有任何地位的奴才,也可以稱之為奴隸。
他們在宮內習武,因為沒有了命根子,故此修煉更加投入,所以宮內有許多太監實力都不俗,只是平時用不上他們。
有錦衣天衛和御林軍這種勢力存在,根本用不著太監們來做護衛工作。
所以太監們的職責,除了平日的端茶遞水,和各種訊息通報,剩下的職責就是擋箭,萬一有人真要刺殺陛下,他們就是出來替死的。
並且,大魏太監們,根本不受待見,皇帝視為奴才,文武百官也視為奴才,京城裡所有人都笑話這群太監,沒有命根子的人,還是正常人嗎?
基本上送入宮中的太監,都是家中窮苦無比,亦或者是一些老太監們在外面收養的一些棄嬰。
否則的話,正常家庭誰願意自己的孩子去皇宮當太監?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太監們極度自卑,也極度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可,但沒了命根子,誰會認可他們?就連女人都不會認可他們。
而這一點,他們知道,所以他們很希望有朝一日,能人前顯貴。
畢竟越是沒有什麼,就越想要表現什麼,這也是不少男人都要吹噓某某東西非常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