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機會可乘。
無非搞一些破壞罷了,比如說太平詩會,故意放水,想要依靠十國大才來打壓大魏文壇,從而創造機會,營造自己登基之後所帶來的負面影響。
這種手段,她遇到過太多次了,所以她壓根不在乎,只要沒有傷及根骨就好。
至於北伐之爭,這件事情還早,幾乎不用去想。
“朕,還是需要一批忠心之人啊。”
說來說去,女帝再次閉上眼睛,她需要一批真正為她效忠的人,並且要保證這批人只會對自己忠心,絕對不可能會忠心別人。
只可惜,這種人很難找,培養死士這種意義不大,因為她不需要死士,需要的是一批遊走在朝廷與百姓當中,一把鋒利的寶劍。
至於會不會傷到自己,這一點她不在乎,能成帝王者,沒有那麼多顧忌,忠心排名第一,能力排名第二。
其餘都無所謂。
大約過了一刻鐘後。
大魏宮廷將顧言的摺子送了回去,已經批閱,允許此折。
已是卯時。
顧言得到摺子後,連早朝都沒有參加,親自去擬寫捐贈告示,不足半個時辰,他反覆觀看,確定無疑後,便讓戶部印刷複製,貼在京城之中。
一切做完,顧言不由望著微微亮起的天穹,眼神之中既是好奇,也充滿著一些擔憂。
他好奇許清宵到底會用什麼辦法來解決此事。
也擔憂許清宵會不會做錯一些事情。
而此時。
守仁學堂內。
許清宵也在思索一些事情。
眼下的危機,已經全部浮現出來了。
有人明擺著就是想要阻止水車工程,而且不惜天大的代價。
大魏文宮也浮現了危機,自己的個人安危,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些事情,自己必須要好好理清楚,也要好好的梳理。
找一個應對之法。
否則的話,自己完全就是受限於其。
自從自己進入京都之後,所遇到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大鬧刑部,怒斬郡王,斬殺番商,太平詩會。
哪一件事情是小事?
每一件事情都是大事,而且每一件事或多或少給自己帶來了許多麻煩。
得罪了大魏文宮尊朱聖一脈的大儒。
得罪了懷寧親王。
得罪了諸多藩王。
也得罪了大魏不少權貴。
更因為自己過早入品,也引來了妖魔注意,唯一的好事就是,有大魏文宮在,自己不離開大魏的情況下,基本上不需要擔心妖魔來找自己麻煩。
以上種種事情,必須要有一個了結。
並且自己不能一次又一次解決麻煩後,又一次又一次陷入新的麻煩,這樣對自己極其不利。
要有一個對應之法。
這就是許清宵思索的問題。
而所有的問題,總結在一起就是一句話。
敵在暗,我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