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知道,馬上就是鬥詩環節了,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在鬥詩環節上找回場子。
可架不住大魏文人各種陰陽怪氣的嘲諷啊。
本來文人就傲,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爽,更何況是大魏文人和異國文人啊。
於是乎,矛盾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可笑!太平詩會第一日,大儒偏袒爾等大魏文人,將第一奪走,這就罷了。”
“太平詩會第二日,大儒還偏袒爾等,又將我十國才子第一拿走,若不是華星雲華兄親自來懇求我等,你們以為第三日我等會去嗎?”
一處酒樓中,人聲鼎沸,十幾個文人聚集在一起,大部分大魏百姓則在一旁認真聆聽。
可突兀之間,有數十人從樓上走下來,皆是十國才子,他們聽到大魏才子在這裡述說昨日之事,忍不住開口,如此說道。
聲音響起,大魏文人這下子也不服了。
“笑了。”
“偏袒?那我就問一問,這次是太平詩會,兩者質量的確不相上下,評審之人,也是大魏儒者,你要說偏袒?那我問你一句話。”
“倘若有一塊天外之石即將落下來,砸在大魏當中,死傷百人,砸在爾等國中,死傷百人,請問你選擇什麼?”
大魏文人當真是角度刁鑽,沒有直接回答與解釋,而是給對方一個選擇,讓對方自己評判。
你說我大魏儒者偏袒?這也算偏袒?雙方質量不相上下,為什麼不選大魏文人?為什麼要選擇你們?
“你!”
“強詞奪理,這是兩件事情,憑什麼混為一談?”
十國才子冷冷開口,認為這是兩件事情,故此不給予回答。
“笑話,你不敢說,是因為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如若這太平詩會,在你們十國當中舉辦,只怕就算質量明顯下降,你們十國也會偏袒自己人。”
“所以,偏袒二字,就不要說了,自己給自己找個理由罷了,不行就是不行。”
“至於第三日來不來?你們第二日直接退場,不給我大魏顏面,說句不好聽的話,不來就滾,難道這太平詩會,少了你們十國才子就不行了嗎?”
“當然,如若你們今日也能詩出千古,再揚長而走,那我沒話說了。”
這大魏文人當真是舌綻蓮花,一番話說出,既反擊了偏袒,又嘲諷了對方,引來一陣叫好。
“好!說的好。”
“是啊,爾等先不給我大魏顏面,如今被我大魏大才教訓,快哉快哉。”
“當日之事,我等親眼所見,大儒還未開口解釋,爾等便直接離開,一點顏面都不給,這要不是太平詩會之上,無有尊卑,換做是任何時候,爾等如此羞辱我大魏文壇,必請來聖意,制裁爾等。”
一說到這裡,眾人不由回想十國大才憤然離場的畫面,這幫人是爽了,丟人是誰?還不是大魏?
不說別的,儒者禮儀都沒有,憤然離場,就是不給大魏臉面,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說嗎?大儒還沒有開口。
你們覺得不好,大家可以慢慢協商,當著所有百姓和異族面前,直接走人?這不是打了大魏王朝和大魏文宮的臉嗎?
這仇大家記在心裡,許清宵昨天是報昨天的仇,可這個仇,他們可沒有忘記啊。
“哼!”
十國才子冷哼一聲,他不禁再次開口道。
“莫要在此扭曲事實,到底是如何,你們心中明白,退一步說,如若昨日沒有許清宵,爾等怎敢在此誇誇其談。”
對方不服道。
“可笑,許清宵是我大魏文人,他憑什麼不能來?他代表的就是我大魏文壇,按你這個說話,如若昨日李恩不來,第一也是華星雲的。”
“是不是?”
這人被氣笑了,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當真是在這裡搞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