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看文宮的大儒,一個個都不說話,沒有制止,也沒有同意,最終大家還是留下了。
百姓們離開,其餘人也離開,所謂儒生,最起碼是入了品的讀書人。
一時之間,離陽宮還剩兩三千人,其中七八成都是大魏文宮的讀書人。
陳正儒等人看向許清宵,他們也不知許清宵要做什麼。
可沒有任何阻攔。
待徹底沒有任何外人後。
許清宵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日,太平詩會。”
“乃為大魏盛宴,又是文人三大盛宴之一。”
“不求爾等留下名作,可至少也要盡心。”
“連續三日,詩會前十排名,皆無爾之作。”
“許某不強求,但諸位身為大魏文人,文宮儒生,自稱天下聖人正統,可連前十都未入。”
“是否慚愧?”
許清宵開口,他讓眾人留下,為的就是這個。
堂堂大魏。
不可能沒有準備。
你說狀態不好,有所下滑,這個能理解,可排名前十,幾乎全部被十國才子霸佔。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吧?
“許守仁,我敬重你是大才,此話到也不惱怒,可你的意思,是說我等收取了什麼好處?故意寫差詩嗎?”
文人中,有人不服,不禁這般開口。
“是與不是,與許某無關。”
“明日許某不會參加,可若前十排名,再無爾等之作,許某可以保證,親自面聖,請陛下嚴查。”
許清宵聲音冷漠。
有人實力下滑,狀態不好,這是必然的,但不可能人人都是這樣的吧?
你說這裡面沒有貓膩,許清宵還真不信。
此話一說,六部尚書,文宮大儒,包括四大書院的院長也不說話。
因為這裡面的確感覺有些問題啊。
“哼!許清宵,文宮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吧?”
但孫靜安的聲音卻響起了。
雖然他也覺得這裡面有古怪,可問題是,這事再有古怪,也輪不到許清宵插手吧?
許清宵這般開口,說的好像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有問題一樣,他自然不愛聽了。
“孫儒,這事的確輪不到我插手。”
“可大魏文宮自稱聖人正統,太平詩會,三千多名儒生,前十連三席都佔不到,可真是笑話。”
“倒不是許某狂妄,今日若無許某,只怕孫儒明日都不好意思來了。”
對於孫靜安,許清宵是厭惡至極。
他也想不明白,這種人怎麼能成為大儒?
你看看陳心大儒,周民大儒,雖然自己得罪了朱聖,陳心大儒是勸說,周民大儒呢,雖然對自己也不怎麼客氣,可最起碼人家也沒噁心自己啊。
這孫靜安跟自己有深仇大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