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終於事情解決了,自己可以安靜制定計劃了。
可就在陳星河剛剛走出房門的剎那間。
一道聲音再次打破寧靜。
“許清宵接旨,陛下口諭,太平詩會,乃文人盛會,關乎大魏顏面,令,戶部侍郎許清宵,赴宴作詩,無論成績好壞,但不可逃避,欽此。”
隨著太監的聲音響起。
房內。
許清宵愣了。
陳星河也愣了。
陛下還真下旨了?
“師弟,陛下下旨了!”
“師弟,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作甚?”
陳星河十分激動,折過身來開口,但發現許清宵的眼神有些古怪。
“沒什麼。”
許清宵搖了搖頭,而後起身道:“臣,接旨。”
說完此話後,許清宵又回到房內,將滿是塗鴉的白紙放在燭火上燃燒。
唉!
煩人!
煩人!
煩人!
這不是有病嗎?一個詩會而已,幹嘛都這麼在乎啊?
吃飽沒事幹嗎?大魏文宮不是挺有能耐的嗎?
許清宵真的很氣,所有的計劃和思路,全部沒了,接二連三被打斷,不生氣才有鬼。
等白紙化作灰燼後,許清宵冷著臉走出房內,朝著守仁學堂外走去,負手而行,面色十分不好看。
“師弟,等等我!”
陳星河在後面追趕著。
很快,當許清宵離開守仁學堂後,來到西南長街,這裡燈火通明,百姓商販,文人雅客,佳人小姐,原本應該是十分熱鬧的場景,可現在卻顯得極其安靜。
但隨著許清宵的出現,一時之間,人們驚聲起來了。
“許清宵來了。”
“許大人來了。”
“這是許大人。”
百姓們眉頭緊鎖,都注視著離陽宮,突然有人發現許清宵來了,一時之間引來無數人注意。
當下各種聲音響起,許多百姓更是露出激動之色。
一些文人,更是看向許清宵驚訝,而一些女子看到許清宵的面容後,也不禁一直凝視。
“快點給許大人讓條道,許大人這是要去離陽宮。”
“速速讓道,給許萬古讓道。”
“還愣著幹什麼,給許萬古讓道啊。”
下一刻,百姓們立刻大吼,因為街道人極多,阻攔了許清宵的去路,所以有人開口,讓大家讓道。
剎那間,百姓們自覺讓道,沒有一點不服,同時更是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