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開口,無緣無故誇讚了一句。
此話一說,李遠和馮建華頓時目光露出驚色。
“大人,您?”
他們一聽這話,就知道張靖知道了什麼。
然而張靖搖了搖頭道:“不可言傳,只可會意,有些事情,你們猜得到就猜得到,猜不到也沒用。”
張靖顯得有些神秘道,說完此話後,他繼續開口:“將許清宵這幾日買的東西,也買來一份。”
說完此話,張靖離開了。
待消失於刑部後,張靖長長鬆了口氣。
他鬼知道許清宵在想什麼,可為什麼要誇許清宵?倒不是吃飽沒事幹,而是李遠以及馮建華兩人都猜不到許清宵在想什麼。
自己身為尚書,他們肯定要問自己。
如果自己回答也不知道,豈不是顯得自己和他們一樣?
這是同事之間的面子問題,所以張靖硬著頭皮誇許清宵一句,如果許清宵破不了案,大不了再說一聲,本以為他猜到了,沒想到本官還是高估了他許清宵,真是可笑。
不就夠了嗎?
如果許清宵真的能破案,那自己的足智多謀豈不是體現出來了?
反正,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虧。
只是,這許清宵到底在想什麼啊?張靖也有些鬱悶了。
國公府內。
安國公的聲音十分響亮。
“大才,大才,大才啊,許清宵當真是大才啊。”
安國公大笑道,笑聲讓一旁的李兵懵了。
就吃頓古董羹也是大才?
爹,咱能不能別這麼尬吹啊。
李兵站在一旁,實在想不明白許清宵在做什麼,可偏偏自己父親卻如此誇讚。
一下子李兵覺得要麼是自己有問題,要麼就是自己老爹有問題。
“李兵,你好好學學你這個兄弟,我這侄兒,有刑部尚書之資啊。”
安國公幾乎是厚顏無恥地誇讚道。
他也不懂許清宵在搞什麼鬼東西,但他知道的是,昨天誇了許清宵,今天還得繼續誇。
要不誇豈不是顯得自己看走眼了?
至於自己兒子能不能領悟,關我屁事?反正當爹的不能在兒子面前丟人就行。
“恩恩,爹,孩兒知曉了。”
“不過,孩兒還是有些愚笨,這許清宵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李兵點了點頭,緊接著提出自己的疑惑。
“愚蠢!”
“當真是愚蠢。”
安國公聽完此話,頓時站起身來,怒斥兩句。
李兵:“......”
“你這兄弟,其才無匹,為父懶得跟你說,讓人去準備一些東西,按照許侄兒這兩日買的東西給為父準備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