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這個境界,一目十行都顯得有些侮辱。
“知道了。”
許清宵面容上沒有任何表現,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知道了。
“許兄,您不生氣?”
“是啊,許兄,若是生氣的話,大可以說出來,沒關係的,我們都是你的人,根本不會傳出去,罵就罵幾句。”
李鑫與王儒有些好奇。
他們沒想到許清宵看完昭文之後,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我已經猜到他們會如何做,與我猜想一般,沒什麼生氣。”
“不過,幫我傳句話,我許清宵雖尊重朱聖,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會棄意,也無需為我考慮,立像之事,有些託大,當不起。”
許清宵很淡然道,他壓根不在乎。
朱聖一脈這樣做,無非就是噁心噁心自己,把他們形容成聖人,再把自己形容成一個誤入歧途之人。
上演一場聖人救贖之事,成與不成,他們都不吃虧,都能贏得一個好名。
但許清宵也不在乎。
準確點來說,不是不在乎,而是先記住了。
自己早晚要去朝廷,早晚要跟這幫人見一見,與其在這裡無實質的怒罵和憤恨,倒不如好好計劃,做好準備。
等到了京城,讓他們一個個開心不起來,這不是很好嗎?
一時口舌之爭沒有任何必要。
要看的長久一點。
自己當世聞名,完全有資格鬥一斗。
更主要的是,自己年輕,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鬥不過這些人,把他們熬死還不簡單?
到時候自己就朝堂無敵手了。
“許兄氣量當真是大啊,佩服佩服。”
“師弟不愧是師弟,不錯,不錯。”
三人開口,忍不住誇讚許清宵這氣量。
“行了,李兄,王兄,陳師兄,我打算寫一篇文章,讓府君派人送去宮中,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擔心百姓受到牽連,就先不閒聊了。”
許清宵開口。
大魏文宮的這份昭文噁心自己。
那自己也有必要在朝堂先噁心噁心回去了。
知行合一嘛。
想到就做。
而此時。
南豫府外,兩道身影也極速穿梭在山脈中。
是程立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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