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子懶得搭理他們。
不是君子就不是君子。
這種大才擺在面前,我放著不要?我又不是傻子。
“好,既然劉夫子如此不要臉皮,那我也不要了,齊兄與我一起,壓著這個匹夫,不要讓他寫信。”
陳夫子怒吼道,喊上齊夫子,直接動手,讓劉夫子寫不出信來。
“三位夫子,周圍還有人呢,莫要如此,丟了身份。”
一旁的李廣新看到這種情況,忍不住立刻開口,好言相勸,畢竟周圍都是人看著,不怕弄出笑話嗎?
“你區區一個武夫,有什麼資格參與我等讀書人的事情,這沒你的事,自己去一邊看。”
“就是,一介武夫,也配談論文道?”
齊夫子和陳夫子是真來氣了,直接動手,也不管有沒有人,反正絕對不能讓劉夫子寫信,這要是寫信,許清宵絕對跟他們沒半點關係了。
至於李廣新,好言相勸,結果換來的是一頓罵,當下李廣新往旁邊走了幾步,表面上訕笑,內心卻咬著牙。
“鑫兒,好好給爹考上,以後成了大儒,給我往死裡整這三個老東西!”
李廣新沉得住氣,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而府院之中。
隨著文池注滿。
許清宵也正式踏入八品。
儒道八品。
【修身境】
甲等考場。
寂靜可怕。
三位考官,也徹底無言。
二十歲的八品儒生。
古今少有啊。
而且許清宵這才入學一個月整啊。
哦,不對,是二十九天。
二十九天晉升八品。
這要是再給他幾年,那還不得起飛了?
靜。
靜。
靜。
死一般的寂靜。
望著安靜的眾人。
晉品過後的許清宵,又一次的保持沉默。
免得場面更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