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事牽扯異術,礙於法理,家父只能讓程立東調查,但只允許暗中調查,不得緝拿不得扣留,不得審訊。”
“待吩咐過後,家父特意讓我來找許兄,算是提前透底,許兄,家父對你十分看重,畢竟你是我們南豫府的大才,請許兄放心,若是程立東敢冤枉你,家父第一個不同意。”
李鑫這番話算是表了個態度,只要程立東沒有十足的證據,就別想找你麻煩。
聽到這話,許清宵內心是鬆了口氣,而明面上則先是致謝,很快又繼續憤怒。
“這程立東為了立功,如此汙衊我,這口氣我難以嚥下,再者即便是暗中調查,也讓我大感不悅,這等罪名,如糞水一般,不敢碰之也不敢觸之。”
許清宵依舊憤憤不平,這下不是裝的。
試問一下,自己好好讀書,認真學習,偶爾參加宴會,唱著歌,吃著美味,突然有個人跑過來說一句。
布壕一絲,喔系差佬,你被布了。
誰還有心思看書讀書。
有道是不防君子防小人,程立東明顯是個小人,從平安縣審訊自己那一刻開始,許清宵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是那種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
此話一說,李鑫點了點頭,認同許清宵所言。
你要說其他事情還說,這異術之罪,就是糞水,形容的一點沒錯,誰碰上誰噁心,你沒修煉也噁心,你修煉了更噁心。
但很快李鑫繼續說道。
“許兄這等遭遇,愚弟同情,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李鑫之言,讓許清宵好奇了。
“怎麼解決?”
許清宵問道。
“功名。”
功名?
許清宵有些好奇了。
“恩,若是許兄有功名在身,那就不是程立東這種職位能動彈的了,大魏律法,功名在身計程車子,上不受刑罰,下不進牢獄。”
“除非是大案,而且即便是大案,也輪不到程立東來管,至少也是家父這個級別。”
“許兄,愚弟再給你透個底,今年府試,陛下極其看重,府試前三十三名者,可破例加持功名,當然是大魏各地府試加起來的前三十三名。”
李鑫說出一個辛秘。
一瞬間許清宵明白了。
一般來說功名必須要入京科舉,中舉之後才有功名,往常府試過關,就相當於是拿到了京科的入場券。
而郡試則屬於當地科舉,考過了郡試沒有功名,但可以當官,不過只允許在郡內當官,各地縣府都可以,不能跨郡。
有人自知中不了舉,就去郡試,或者先去郡試試一試,郡試過關了,再去參加科舉,過不了回來當官,過得了就人上人。
而這一次的府試給功名,當真是破天荒啊。
不過想想,女子稱帝,也是破天荒的事情,細細對比倒也沒什麼。
“愚兄明白了,不過府試能不能過都是一個問題,還必須得前三十三名,有些難度啊。”
許清宵點了點頭。
但對於這次府試,許清宵沒多大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