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程立東此人野心極大,為父覺得他一定有什麼瞞著。”
“你將他今日所說可以告知許清宵,賣人情也好,問出點東西也好,你自己把握。”
“去吧。”
李廣新說到這裡的時候,讓李鑫離開。
“是,父親。”
李鑫也不多說什麼,他現在的確想見到許清宵,將這件事情告知許清宵,倒也不是賣人情,只是他不相信許清宵會修練異術。
其主要原因很簡單,許清宵昨日在宴會上的表現,折服在場眾人,李鑫也不例外。
成了許清宵的迷弟。
待李鑫走後。
房間內。
李廣新顯得有些沉默不語。
他目光落在寫著滿江紅的白紙上。
許清宵有沒有修煉異術。
他現在真的不知道。
若換任何一個人,他也有十足把握。
可偏偏是許清宵。
能寫出這種詞作之人,怎可能心術不正。
自古以來,就沒聽說過儒生修煉異術。
但.......自古以來,也沒有聽說過儒生不可以修煉異術。
“希望是我猜錯了。”
李廣新心頭自語。
而此時此刻。
已是巳時二刻。
整個南豫府已經沸騰起來了。
許清宵住的酒樓,早已被重重包圍,許多讀書人相聚而來,就是為了一睹許清宵。
但此時,一道道聲音響起。
“清宵兄不在酒樓,去了柏廬書院,諸位,不要傻等了。”
“夫子,夫子,許清宵在柏廬書院,不在此處。”
“走走走,柏廬書院,快去柏廬書院。”
人們議論,剎那間一道道身影朝著柏廬書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