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立東點了點頭。
“那就是一個人,程立東,你是不是辦事不力,想要捉羊敷衍我父?”
李鑫開口,他有些慍怒,畢竟自己崇敬之人,被程立東安上這麼一個大罪,他自然無法接受,對程立東有些怨言。
程立東不過是一個百戶,他爹的屬下,又不是自己屬下,無需在乎對方感受。
“公子,我程某雖然辦事不牢,但也絕對不會捉羊糊弄,還望府君明鑑。”
聽到李鑫這番話,程立東面色有些冷漠,但他沒有對李鑫置氣,而是看著李廣新說道。
“父親,無論如何,孩兒都不相信許兄修煉過異術,這可能是誤會。”
李鑫出聲,依舊堅定許清宵沒有修煉過異術。
“好了。”
李廣新開口,他目光落在程立東身上。
“你是如何判定?”
李廣新問道。
“回府君,屬下與府君猜測一般,有九成把握。”
程立東認真說道。
“九成?”
李廣新看著程立東,他知道程立東是什麼人,做事極其嚴謹,敢說九成基本上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如果換作是任何人,他絕對不會遲疑,估計已經讓程立東抓人了。
但換成這個許清宵,就有些麻煩。
一來,許清宵這首名詞,只怕已經名傳南豫了,南豫府內有幾位夫子來頭很大,必然會去找許清宵。
二來,許清宵才氣入體,晉升九品,光是這一點就基本上可以說明許清宵應該不會修煉異術,畢竟修行異術之人,大多數心術不正,是有德行之人。
三來,待這首詞傳到朝中,就如方才所說,到時候那幾位大人物若是欣賞許清宵,這才是驚天麻煩。
光是這三點,他就不敢妄動許清宵,而且他也不希望許清宵修煉異術。
畢竟許清宵怎麼說也是南豫府的人,真以後成了大儒,也算是他在任的一份功績,甚至自己這個兒子,也可以與許清宵交好。
以目前的情勢來說,自己兒子完全可以與許清宵結交,倘若有朝一日,許清宵成了大儒,自己兒子的官路也會好走許多。
可偏偏這個時候,程立東說出這件事情,讓李廣新實在是有些為難。
“你有證據嗎?”
異術之事,容不得玩笑,李廣新看向後者,他如此問道。
“這個,屬下沒有的確沒有。”
程立東想了想,他的確沒有證據,如果有的話只怕在平安縣就已經扣押了許清宵。
聽到這話,李鑫與李廣新兩人頓時鬆了口氣。
“沒有證據,僅僅只是憑藉猜測,不可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