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廣新眼中露出寒芒,落在程立東身上。
“府君,吳言做事謹慎,而且寧死不從,請府君明鑑。”
程立東出聲,如此說道。
“不可能。”
“他逃出南豫府,就是為了傳遞資訊,吳言死不死,與本君無關,但那件東西一定要找到。”
“程立東,本君再問你一遍,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李廣新眼中冷意極濃。
“府君,吳言寧死不屈,屬下也沒有辦法,不過平安縣中,的確有一件怪事。”
程立東雙膝跪下,顯得有些誠惶誠恐。
“說。”
李廣新吐出一個字,威嚴十足。
“回府君,吳言逃至平安縣,打傷了一名衙役,按理說這衙役體內有陰冥之毒,活不過十二時辰。”
“但恰好就在第二日,這名衙役發現吳言行蹤,去縣衙彙報,躲進案牘庫。”
“未曾想吳言調虎離山,也來到了案牘庫,再遇這名衙役,再次打傷,結果這名衙役竟然不治而愈,驅散寒毒,甚至藉此入品。”
“而且平安縣中,有一卷異術就藏於案牘庫內。”
“所以屬下想,這名衙役或許與吳言有過交集。”
程立東闡述的很清楚,他也不敢藏私,因為這些東西派個人去平安縣都能問出,所以沒必要藏著。
“不治而愈?”
“當真是天大的笑話,吳言修煉太陰凝脈術,體內寒毒驚人,就算是本君也得小心防備,區區一個衙役,竟然不治而愈。”
“而且平安縣中的異術,是一本至陽異術。”
“他,要麼修煉了異術,要麼就是與吳言達成關聯,吳言為他驅散寒毒。”
“無論是那一種,他都犯了滔天大罪,此人現在正在何處?”
李廣新冷笑道。
他瞬間推測出前因後果。
“回府君,此人在南豫府。”
程立東回答道。
“哦?你抓來了?”
李廣新問道。
“回府君,屬下沒有切確的證據,所以無法抓捕,再者平安縣令也給予制止,所以屬下不敢動彈。”
程立東回答道。
“那為何說他在南豫府?”
李廣新有些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