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略顯驚訝,但還是立刻回禮,同時看向許清宵道。
“清宵,這是王儒,是為兄的朋友。”
陳星河為許清宵介紹道。
“見過王儒兄,在下許清宵,字守仁。”
許清宵也立刻作禮回之。
“見過清宵兄。”
王儒掃了一眼許清宵,隨後也回之禮儀,同時好奇看向陳星河。
“王儒兄,清宵是我師弟,我們二人同出師門。”
陳星河解釋了一句,後者恍然大悟,隨後又朝著許清宵淡淡行禮。
許清宵也立刻又回了個禮過去。
文人就是這點繁瑣,你回了禮,我必須要回,回來回去,累個半死。
不像武夫那麼幹淨利落。
臥槽,清宵,好久不見啊,走,哥帶你去新場子玩。
臥槽,老哥,是你啊,別,還是老弟帶你去新場子玩。
這多直接啊,既顯得尊重,又不失禮儀,更通俗易懂。
“陳兄,咱們當真是有緣分啊。”
“而且你來的也巧,今夜李鑫兄擺設盛宴,宴請各地才子,你既然來了,就一定得來,可莫要推辭,李鑫公子對你可是有印象,正好你師弟也來了,一同見識見識也好。”
王儒先是感慨一聲緣分,而後拉著陳星河參加晚上的盛宴。
“李鑫公子嗎?”
“行,何時?”
陳星河唸了一聲,緊接著詢問什麼時候。
“酉時一刻就開始,還有兩個多時辰,聽說還來了一位大人物。”
“陳兄你先歇歇腳,愚弟還要辦些事情,申時二刻來找你,到時我們好好聊聊。”
王儒似乎有什麼事,略顯著急,所以語速很快,說完之後便直接離去。
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見這一幕,陳星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清宵,先歇歇,晚上一同去參加盛宴。”
陳星河開口道。
“恩,不過師兄,若是帶我不太方便,師弟可以獨自休息休息。”
許清宵不知道李鑫是誰,但看樣子有些來頭,再者許清宵也知道,文人相輕,圈子互相鄙視,萬一自己湊過去惹來什麼麻煩,還不如不去。
“無妨,無須擔心,師兄在南豫府有些名氣,沒什麼不方便,哪怕是李鑫公子也要對師兄禮讓三分。”
“哦,對了,李鑫公子是南豫府府君之子,品行不錯,喜歡廣結好友,你去了他反而高興。”
陳星河淡然開口,尤其是‘有些名氣’這句話,說出來時,更清傲了些。
恩,有被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