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說完了,周凌和陳星河卻一言不發,讓許清宵有些沉默。
“先生,師兄。”
“學生牽扯異術之事,涉及太大,或許會影響兩位,若是先生擔憂的話,清宵絕不會坑害先生,也不會牽扯到師兄。”
許清宵開口,他說話很平靜,畢竟這種事情牽扯很大,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的確確修煉了異術。
若是以後真的查出來了,陳星河與周凌也會受到審訊,所以許清宵說這話倒不是什麼以退為進,而是真心實意。
“莫要胡言。”
周凌擺了擺手,他直接打消了許清宵這個念頭。
“老師,異術之事牽扯太大,學生並非做作,而是由心而言,尤其是對於星河師兄來說,若是真牽扯到了,可能影響仕途,清宵擔當不起。”
許清宵很認真,他擔心牽連,倒不如現在撇清干係,這樣一來的話,也不會坑了別人。
至於接下來的路,大不了就自己一個人走得了,反正天大地大還怕沒口飯吃嗎。
“清宵,胡言了。”
“你放心,為師根本就不是擔心這個,你有沒有修煉異術,我與星河一眼便看的出來。”
“為師主要擔心,這個程立東會對你不利。”
周凌搖了搖頭,他並不是因為許清宵招惹麻煩而沉默,反倒是擔心程立東對許清宵不利而沉默,在想辦法。
並且周凌語氣很堅定,相信許清宵沒有修煉異術。
“有何懼之?此番府試,學生定能高中,到時候有功名加身,他若是敢對師弟不利,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陳星河出聲,一句話顯得十分霸氣。
“不。”
周凌又搖了搖頭。
“星河,你還是太年輕了。”
“異術之罪,遠遠沒你想的這麼簡單。”
“自古以來,異術都是各朝各代的禁忌之物,莫說朝廷了,整個仙道也嚴令禁止。”
“私藏異術,滿門抄斬,修煉異術,株連九族,從古至今,因異術而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好在的是,新朝當立,陛下登基之後對各方進行打壓,削弱權力,朝堂湧動,否則的話,換做是武帝在世之時,只要清宵被懷疑,至少要遭受牢獄之災。”
“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周凌認真解釋異術之禍,這一番話讓許清宵有些慶幸生在了對的年代。
“那如何才能化解?總不可能一輩子蒙受冤屈吧?”
陳星河替許清宵問道。
“為師就是在思考如何化解。”
“不過剛才想到了化解的辦法。”
周凌如此說道,引來許清宵注意。
“想要化解,其實辦法無非兩個。”
“其一,清宵這次參加府試中舉,有功名在身,除非是府君出手,否則的話,任憑程立東如何懷疑,拿不出絕對性的證據,也不敢動彈清宵。”
“其二,請一位六品的正儒,凝聚浩然正氣,睜開儒道法眼,鑑別魔性,若無魔性,就算是府君出手也不行,但想請一位六品正儒幫忙很難。”
“整個南豫府就一位正儒,而且目前並不在南豫府內,但若是真到了那一步,為師一定會出面,想盡辦法找到這位正儒,請他為清宵證白。”
周凌說出兩個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