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爭取五天內離開,不過你有信心嗎?”
許清宵問道。
他對這傢伙的實力還是有些懷疑,畢竟程立東看起來不是善茬,還是一位準百戶。
“三七開。”
對方給予回答。
“你七他三?”
許清宵有些疑惑。
“不,他七我三。”
後者搖了搖頭,給出一個讓許清宵有些失望的答案。
“那你還去?”
“不是送死嗎?”
許清宵有些想不明白。
“不去也是死,總而言之,你放心,我不可能會被他們活捉,五天內,要麼我死,要麼他死,剩下的事情與你無關。”
他的聲音有些堅決。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問這麼多其實就是擔心被活捉,若是被活捉,嚴刑拷打之下,可沒有什麼真漢子。
“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許清宵一直沒問此人的名字。
“吳言。”
後者微微一愣,但還是說出自己的名字。
“吳言?”
心頭唸了一聲這個名字,有一些古怪,但等許清宵再抬起頭時,後者已經走出門外了。
他來的無聲無息,走的也無聲無息。
待對方離開後,許清宵也沒有做什麼逗留。
將房內的東西收拾一番,其實要帶的東西不多,兩三套衣服就沒什麼了。
收拾完後,許清宵離開家中,朝著縣內走去。
來到趙大夫藥鋪中,許清宵將家中的鑰匙以及五十兩銀票交給了夥計,讓夥計轉交給趙大夫。
之前的恩情,許清宵也不知道怎麼回報,索性就送銀子吧。
放二十兩銀子在自己身上,剩下五十兩銀子給趙大夫,當做了卻恩情。
而此時。
平安縣衙中。
程立東站在庭院內,他仰望著白雲,眼中盡是沉思。
過了許久,程立東目光露出堅定之色。
“許清宵。”
“定然修煉了異術。”
他捏著指骨,低聲自語。
聲音響起,身後的鷹鉤鼻神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