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寒窗苦讀,大部分的讀書人,基本上孩童時期就要識字,然後開始看各類書籍,不得分心,有些窮苦讀書人更是不去務農,妻子養家。
這種事情比比皆是。
故此陳星河才會驚訝。
當然最主要的是,許清宵還要去參加府試,這才是其根本。
“恩,衙役不能讀書嗎?”
周凌問道。
“倒也不是,清宵師弟學了多少年?”
陳星河並不會瞧不起許清宵,他雖然傲,但不會歧視他人,只是顏控清冷罷了。
“算起來,三四日應該有了。”
周凌細算一番,給予出這個答案。
“三四日?老師,您這是在跟學生玩笑嗎?”
聽到這個回答,陳星河這下子平靜不下來了。
學了三四天,就要去參加府試?
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要激動。”
“為師有自己的打算,總而言之,你只需記住,你這師弟天賦異稟,是一塊璞玉,這趟讓他參加府試,並非是希望他入選,而是認識一些人,為以後做打算。”
周凌拍了拍陳星河的肩膀,他不好說出許清宵一夜入品的事情,不是怕打擊陳星河,而是
後者瞬間明白周凌的意思了。
“明白了。”
陳星河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了。
“行了,為師去用膳,我讓你師孃給你端來一些。”
周凌說完此話,負手離開。
不過臨走時,陳星河再次出聲。
“師父,我快入品了,最遲下月。”
陳星河很淡然,他看著手中的書,顯得清冷英俊,而且很有逼格。
然而負手而離的周凌,再聽到這話後,只是淡然道。
“哦。”
說完此話,便去食房了。
留下有些懵的陳星河。
???
這什麼意思?
師父,你耳背嗎?
我說我快入品了。
你給我這個反應?你不應該是震驚嗎?
哦是什麼意思啊?
假裝淡定?你以為你這樣很帥嗎?
好啊,你酸我。
周凌的回答,讓陳星河無法淡定,可滿肚子的牢騷他也不敢說,只能低著頭努力看書,勢必要在府試之前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