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都知道，我們就好奇，到底是哪個長輩，因為什麼事兒。”
“看總裁心虛成這個樣子，到底什麼事兒啊？什麼事兒能讓他這麼心虛的？”
“我就是好奇這個，平時總裁做事兒果斷利落，還從來沒錯過什麼。怎麼看他剛剛的反應，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
“總裁都被罵低了頭呀！”
“哎，這還真不好猜，咱們總不能去問總裁吧。”
而且除了趙定理和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所以說，努力工作，努力升職，還是有用的。”一旁的芮長懷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芮長懷雖然身為趙定理的第一打手，但是他們在聊八卦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避著芮長懷。
還是因為眾同事對芮長懷的人品有所瞭解。
像這種無傷大雅的八卦，芮長懷是不會跑趙定理面前嚼舌根兒的。
而且，有時候芮長懷還會親自參與進來，與他們一同聊。
遇到一些無傷大雅的八卦，他們甚至還有膽子去找芮長懷求證。
這時候，聽到芮長懷突然這麼說，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芮哥，為什麼這麼說？”有人問道。
整個長林，不論比芮長懷年長還是比他年紀小，都會叫芮長懷一聲芮哥。
叫特助吧，總覺得顯不出芮長懷的厲害。
總裁特助是特助，總經理特助也是特助。
可總經理特助，哪怕是副總裁特助，也比不上芮長懷啊。
芮長懷在公司的地位，那可是比總經理還高的。
跟副總裁比，誰高誰低，這都說不好。
所以，乾脆就尊稱一聲“芮哥”。
哪怕年紀比芮長懷大，都這麼叫他一聲。
芮長懷甚至做指點江山狀：“你們看，要是不努力工作，不努力升職，也來不到咱們這一樓層。”
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自然是公司最高階了。
“來不到咱們這一樓層，又怎麼能有幸看到總裁這樣的一面。”芮長懷說道。
眾人：“……”
這話說的，好有道理。
而趙定理，在進了辦公室後，就聽三老爺子繼續批評他：“沒想拿她當傭人，你還讓人家天不亮就起來，給你煲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