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
公孫玉推開牌,笑著道:“清一色帶勾!”
“公孫大家的手氣可真好!”那名被胡牌的夫人也不懊惱,笑呵呵的拿出籌碼遞給公孫玉。
公孫玉接過籌碼笑了笑,然後一邊和牌,一邊朝嬴氏道:“通武侯這都出徵兩個多月了,你也不說寫封信問問?”
“問什麼?”
嬴氏哼了一聲,道:“他上次寫信回來還罵我,說雅妹的婚事我說了不算!”
“這可就奇怪了,陛下賜婚,又不是我張羅的,他要怪就怪陛下,怪我一個小婦人算什麼事.....”
話剛說完,又感覺不對,忙乾笑道:“我不是說陛下的不是哈!”
眼見兩位夫人不說話,公孫玉苦笑著搖頭:“這幾天,宮裡遭了秧,也不知道誰得罪了陛下,稍有不順心的事,陛下就大發雷霆,這期間還順帶處置了不少官吏!”
“這......”
兩位夫人互相對視,面面相覷。
他們夫君都是始皇帝的朝臣,倘若始皇帝突然變得暴躁,他們夫君恐怕也凶多吉少。
想到這,其中一位夫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公孫大家可有辦法讓陛下息怒?”
“我是沒有辦法......”公孫玉掃了眼兩位夫人,話鋒一轉的道:“不過,有個人或許有辦法!”
“誰?”
“公子昆。”
.........
等公孫玉打完牌回到行宮,嬴政書房的燈還亮著。
她猶豫了一會,便來到書房看望嬴政。
可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被趙高攔下了:“公孫大家,陛下心情不好,現在恐怕不能見您。”
聽到這話,公孫玉秀眉微蹙,剛要轉身離開,就聽到嬴政暴喝出聲:“你個老狗,長了潑天的膽子?拉下去掌嘴!”
說著,便走了出來,拉著公孫玉進了書房,並隨手關了門。
只留下趙高站在門外,鬱悶無比。
這幾天,他沒少被嬴政斥責,感覺倒了血黴了。
“也不知道那個混蛋惹怒了陛下!”
趙高心中憤憤,面上卻若無其事的離開了書房。
.........
書房內。
公孫急忙幫嬴政捋拂胸口,給他端茶倒水:“陛下,您的身體剛剛恢復,可不能亂髮火啊!”
“不提也罷!”
嬴政擺了擺手,道:“那臭小子惹得朕不快,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真是氣煞朕也。”
聽到這話,公孫玉不由有些好笑,心說這哪是生氣,這分明是在賭氣嘛!
要是一般的皇子,陛下何至於這麼又怒又恨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