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輩你說什麼，剛才你就站在這裡一動不動，沒有離開過啊。”
“沒離開？”
聽到這個答案，李葉神情劃過一絲驚訝。
他誤入真實虛幻至少半年時間，就算幻境中所發生的一切，時間的流逝和外界並不一樣，但他也沒想到等他回來，竟然至是一剎那間的功夫。
“你剛才誤入了真實虛幻？”
白素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驚鴻女帝卻一下子反應過來。
就剛才一瞬間，她的確察覺到李葉的元神如同消失了一樣，但下一刻再一次出現。
原本她還沒多想，但看到李葉那古怪的反應，就立刻明白了。
“好強大的真實虛幻，竟然可以連我元神都不知不覺中招。”
自從他被混沌之火封印了元神，雖然讓他元神無法所以動用，可同樣的，除非有什麼東西可以撕開混沌之火的保護，不然想要傷到他元神幾乎是天方夜譚。
“師傅，什麼是真實虛幻？”
白素在一旁滿臉迷茫，不過還是聽出了一些什麼，剛才李葉離開了，但只是一瞬間就回來了。
“仙魔獨有的一種天賦神通。”
驚鴻女帝微微蹙眉，她本身就已經度過仙劫，若不是缺少了那一縷天地本源，理應飛昇仙境。自然對於仙魔的某些手段，也多少有些瞭解。
就比如這真實虛幻，就是其中之一。
“你在裡面，發現了什麼？”
“她的過去。”
李葉搖了搖頭，每一位仙魔的真實虛幻都是不同的。
那代表著一位仙魔心底裡最大的執念。
可能是古老的戰場，也可能是地獄一般的深淵，更有可能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亦或者是開天闢地的世間主宰。
而羽落雁上一世的執念，竟然會是她年少時的經歷，這就讓人覺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仙魔的執念，往往是本人內心最無法放下的東西，或許可以從真實虛幻中知道。”
驚鴻女帝望著李葉，哪怕李葉隱藏的再好，仍舊是發現了一點什麼。
但她並未追問，而是選擇了裝作不知道。
“最無法放下的嗎？”
李葉低聲呢喃。
他隱隱有了一絲猜測，可隨後就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
“不可能，或許是我想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