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令他們終身難忘的一幕。
鋒利的劍尖,被方堃的一根指頭抵住,對,一根手指頭。
用手指尖日全食住長劍尖的方堃,臉上仍帶著無比自信的笑容,似乎感覺不到一丁點壓力。
但是持劍的陳大小姐臉色卻變了,她身後四個侍婢臉色也大變。
“就這點本事?”
方堃出言嘲諷。
陳大小姐的劍,欲進不能,欲抽不行,她心中的失驚無與倫比的說。
她望著方堃的目光,有一種看‘鬼’的感覺。
她本身是透過了‘三選’就要進入‘宗選’的精英修行者,是‘預備術士’序列中的精英啊。
預備術士在民間,那是絕對的高手,放在國廷軍中也是為‘將’的資質。
但此時此刻,她一劍被人家手指頭抵住,進退不能,豈不叫她心驚肉顫?
“你、你……”
“小四以前怎麼得罪你,我不清楚,但今天有我在,你不可能動他一根汗毛,”
“你知我是誰?你知我爹是誰?”
好吧,在這世界碰上‘我爸是局長’那樣的主兒了,自己擺不平的,就拼爹了。
“你是誰,和我沒關係,你爹是誰,和我也沒關係。”
方堃淡淡答。
陳大小姐怒目圓睜,“你視一州長官如無物?”
“你能代表一州長官?還是你的行為能代表一州之律?這官司打到皇廷上去,你贏得了?”
方堃咄咄逼人,並沒被對方嚇住,反而讓陳大小姐有些心虛。
的確,她代表不了一州長官,只不過仗著老爹的愛寵行事罷了,更代表不了一州法律,那是做為州城大老爺千金為所欲為的一種特權,別人不敢和她講這些,所以她也被慣壞了。
“你……”
“陳大小姐是吧,你若見好就收,我當什麼也沒發生,如何?”
“如果我說不呢?”
“那跪下的可能是你,”
“你敢?”
“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若敢向我遞第二劍,我保證你撅著P股跪在當街,不信你試試?”
說著,方堃的指頭輕輕一顫,悶震一聲,陳大小姐給震的當場跌退了五個大步,一臉驚震色。
方堃也不看她,“我們走。”
就這樣,他領著方小四和四個女人,揚長而去。
陳大小姐怔楞了半天,沒敢再出劍。
她銀牙緊咬,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