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多,近期昆市最大的變動就是洪門全面退出,刁亦雄和李強組織的工頁黨,以秋風掃落葉的速度席捲整個昆市,基本統一了昆市的地下黑幫,前幾天李強過來喝茶,還提起項少您,他說很想您,還有最近比較鬱悶,刁亦雄有些膨脹,有點觸及項少當初制定的底線。”
項清溪一提及此事,周順立刻想起了李強前一陣來喝茶的情景。
“哦?發展的挺快呀,刁亦雄怎麼膨脹了?”項清溪皺起眉頭問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李強沒有細說,只是有些抱怨而已,不過感覺還好了,他們兄弟二人應該沒什麼大事。”周順並不是十分清楚刁亦雄和李強之間發生了什麼,所以也不好說些什麼。
“行,我知道了。”項清溪點點頭,等周順離開後,就從神珠裡拿出手機,撥了李強的號碼,不一會兒,話筒裡傳出,“對不起,你撥的號碼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
“嗯?通話中。”項清溪沒有在意,又撥了刁亦熊的電話,依然通話中,“怎麼回事,這兩個傢伙搞什麼鬼呢。”
項清溪使用元神印記探查了一下李強的位置,便閃進神珠,向李強的方向閃去,那是一個十幾樓的一個辦公室裡,等項清溪接近後,就聽到李強在那裡講著電話。
“老大,項少對我們的要求你是不是都忘記了?你這樣是可以快速的統一昆市,但是,殺戮太重了,不是項少願意看到的。”李強正對著電話,苦口婆心的勸道,聽口氣,電話那頭正是刁亦熊。
“唉,老大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項少不是想以殺止殺,他只想統一黑道好讓百姓不在為黑幫禍害,可是你現在做的事,和那些黑幫有什麼區別?”李強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
也不知道刁亦熊在那邊說些什麼,李強又激動的說道,“老大啊,我們是從一個村子裡走出來的,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老大,但是我不能看著你在這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這不就對了嘛,老大,我們有過很窮的日子,也過過富餘的日子,但是,我們一直都堅信一個底線,慾望是魔鬼,如果你把它釋放出來,那將毀滅我們所有人,工頁黨之所以有今天,你功不可沒,但是老大你別忘了,這一切,都是項少給的,他的話,我們必須要聽。”李強的語氣有些緩和。
“我們都有大半年沒見過項少了,能作出今天的成績,項少應該會開心的,停止殺戮吧,他們洪門已退出昆市,在這裡,我們再無對手,你就算殺光所有洪門的人,也換不回喬三兄弟的命,何必呢,再說了,你抓的那些人,只不過是洪門的一些小嘍囉,殺再多也沒用,對吧。和兄弟們回來吧,我去望月樓給你們慶功,我們兄弟二人也很久沒好好喝喝了。”李強說到激動中,眼中含著淚花。
“嗯,好,我去望月樓等你們,一會兒見。”李強掛了電話,又嘆了口氣,喃喃道,“唉,項少,你啥時回來呀,我都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
“怎麼,想我了,李強。”項清溪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李強身後,出聲說道。
李強身體一抖,好像不敢確認一樣,然後猛的一回頭,當眼中出現項清溪的身影時,李強激動的喊道,“項少,你……可回來了……”說完快走兩步,抓住項清溪的胳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哎呀,李強啊,你個大老爺們怎麼還哭了。”項清溪拍了拍李強的肩膀安慰道。
漸漸的,李強止住了淚水說道,“太激動了,太激動了,項少讓你見笑了,唉,其實這一陣也真是太苦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閉上眼睛,放鬆一下。”項清溪握住李強的胳膊說道。
李強不明白,但還是乖乖的閉上眼睛,項清溪心念一動,帶著李強進入神珠,“好了,睜開吧。”
睜開的李強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只感覺眼前一花,就進入了一個如仙境般的世界,青山綠水,仙霧繚繞,轉過頭,身後還有一個巨大的金葫蘆,葫蘆下面還趴著一隻帶著翅膀的“二哈?”
這隻二哈聽到有人進來,懶洋洋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甩了甩頭,又趴下去打起盹來。
不遠處是一片一片的農田,莊稼生長的極其茂盛,在莊稼地的盡頭,隱約看到如同軍營一般的營房。
“項……項少,這……這裡是哪兒啊?我們怎麼……哎呀,我要暈了,我是在做夢嗎?”李強有些語無論次。
“這裡呀,這裡是我的世界,將來,也會是你們的世界,只有自己人,才會知道這裡的存在,也只有自己人,才會進到這裡。我給你喝的東西就是從這葫蘆裡流出來的,它叫玉髓氤液,是集天地精華凝結而成的。”項清溪簡單的給李強介紹了一下神珠。
“李強,我們這次不會在這裡久待,我進這裡,主要是想透過這個世界達到我們快速去望月樓的目的。”項清溪說完,抓住李強的胳膊再次心念一動,就來到望月樓上方的虛空之中,“你看,望月樓就在我們腳下。”
李強低頭一看,除了黑黑的土地,什麼也沒有,喃喃說道,“嗯?在哪兒?”
還沒得到項清溪的回答,李強眼前又是一晃,等穩定下來後,發現,自己和項清溪已經出現在瞭望月樓的金碧輝煌包廂裡。這個包廂被望月樓禁止對外使用,只有周順和他才能動用這個包廂。
項清溪問清了李強,工頁黨的人大約有多少人,然後才開啟包廂門,找來服務生,讓這名服務生把預留的四個包廂全部啟用,留給刁亦熊等人。
在等待刁亦熊的時間裡,項清溪詳細詢問了這大半年來,刁李二人建立工頁黨的過程,其中艱辛,李強雖然沒有細說,但項清溪也能想像的到,一個信守底線的黑幫想要生存是多麼的艱難。
晚上七點左右,刁亦熊帶著工頁黨的人,浩浩蕩蕩的走進望月樓,不過並沒有打攪望月樓裡吃飯的其他食客,而是徑直走進李強告訴他的那四個包廂,把人員分配好後,就給李強打電話,“強子,你在哪兒呢?四個包廂裡都不見你在,用不用我接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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