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兵怎麼了,僱傭兵就不能打勝仗了嗎?別忘了美國在中東的局勢是靠誰奠定的,是我們僱傭兵。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們打跑了英國人,建立起這個國家的,也是我們僱傭兵!我為這個身份驕傲,我也為這個身份自豪。如果你不需要我們僱傭兵的話,大可以去找那些所謂的國家精英啊。看看他們能不能完成你的任務,完成你的使命!”
少有的,韋德居然說出了一番能夠振奮人心的話。而對此,別看黃鼠狼之前埋汰韋德埋汰的厲害,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立刻站出來,堅定地表明瞭和韋德同一陣線的態度。
“沒錯,我們也是有尊嚴的,你就算是政府的人,也不能隨便地汙衊和貶得我們!”
死侍表現成這樣雖然很不正常,但是卻多少可以理解。對於一個怎麼都打不死的小強,他向誰挑釁都是可以被接受的情況。但是黃鼠狼不一樣。認識黃鼠狼的人都知道,這是個軟蛋。是個只要威脅一下他,就能讓他立刻服軟的傢伙。而在現在這個時候,他居然對自己往日裡最為畏懼的政府表現出這樣的強硬,這是誰都沒有能想到的情況。
死侍也是一樣,所以立刻的,他就在黃鼠狼的耳邊對著他偷偷發問到。
“夥計,你是怎麼了,嗑藥了嗎?我只是腦子一衝動,隨便喊了兩句,剛剛喊了什麼我已經忘了。我可沒有指望你在這個時候聲援我,你這樣做可是會被對面的那個小氣女人給盯上的!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被她盯上了,就算是想跑估計都跑不掉的。”
“閉嘴,你這個混蛋。自從你把這夥人帶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跑不掉了。我看過閉路電視,我的酒吧周圍已經被FBI給包圍了。現在我就是想退出也不可能的。既然這樣,我還不如把這個買賣給做下去。你也說了,這是個大肥羊,我只要把這單生意給做好了,就能安安穩穩的享受好多年了!”
兩個人竊竊私語,很有經驗的他們並沒有被坐在對面的瑪利亞.希爾聽到他們的對話。而即便是聽到了,瑪利亞.希爾也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另外一些問題。
“好吧,也許你們說的的確有那麼點道理。但是說到底這最終看的還是個人的能力和素質。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這位黃鼠狼先生。只要你能給我提供足夠優質的人選,那麼我樂意收回我剛才的話,並且給你提供讓你滿意的中介費用!”
“這才像話嗎?”提起了錢,黃鼠狼頓時就流露出了名副其實的市儈嘴臉來。他搓著手,幾乎是有些急不可耐的就對著瑪利亞這樣說道。“女士,你大可以相信我。從我是韋德的死黨就能看得出來,我手上有很多的優質人員。他們未必有韋德這麼厲害,但是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只要你能提供足夠讓人滿意的佣金和中介費,我保證,我一定能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交代的!”
黃鼠狼說話的方式並不像是空口白話,而有時候瑪利亞希爾也不得不承認,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像是他們這樣在陰溝裡摸爬滾打的傢伙,有時候還真是能拿出一些讓人感到驚喜的東西來。
她本來就不打算耗費如今國家的寶貴實力,而是打算另闢蹊徑地去解決自己眼前的那個棘手的問題。而現在,既然黃鼠狼敢打這個包票,那麼她也不介意給他一個自我展示的機會。所以當下的,她就對著黃鼠狼點著頭說道。
“先生,說是沒有用的。如果你真的打算說服我,那麼就把你手裡的資源拿出來看看。我只看結果,也只尊重我看到的事實,明白嗎?”
“當然,當然。只是不知道您這樣尊貴的人需要的是什麼樣的人才呢?我這裡有身經百戰的僱傭兵,從海灣戰爭一直打到伊拉克戰爭的那種。當然,你要是想要找那些有著特殊能力,能夠執行一些超常任務的,我也可以給你提供一定的人選。不過這個價格嗎,可就要另算了!”
“價格另算?我可是給出了每個人二十萬的中介費,這難道還填不飽你的胃口嗎?”
雖然說掌握了一定的政府經費權,大可以隨意地開出支票來。但是瑪利亞希爾還不想當那種冤大頭,被人隨便宰割的意思。所以立刻,她就橫眉豎眼的,對著黃鼠狼質問了起來。
而對此,黃鼠狼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就拉住了身邊的死侍,對著他就噴起了口水來。
“韋德,你這個混蛋。你他媽居然從中間扣掉了這麼多油水。二十萬的生意你居然只給我五萬,你他媽怎麼不去死!”
“好了,我親愛的黃鼠狼,別太讓別人小看了。不就是十幾萬塊錢嗎,看你激動的,這簡直都是丟了我們僱傭兵的臉。別忘了我們的身份。跟我念,我們是高貴的僱傭兵,我們不在意這點小錢!”
“小錢,韋德,你告訴我這是小錢?你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共才欠我多少錢嗎?我告訴你,你一共才欠我三萬兩千四百三塊錢。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忍心對你要這筆賬。而現在,你居然一口氣就從我的生意裡抽掉了十幾萬。告訴我,你怎麼忍心這樣傷害我!”
黃鼠狼顯然沒有被韋德的忽悠給忽悠住,相反的,在金錢利益面前,他保持了高度的清醒。只是,他和韋德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微妙。因為在攻受兩個雙方上,他一直都是扮演的受的那個角色。
認識黃鼠狼的人都知道。黃鼠狼是那種韋德坑我千百遍,我待韋德如初戀的人。別看他現在叫的厲害,只要韋德稍微地服個軟,打個感情牌,他又就會立刻高高興興地和韋德作為基友去。
這是常態,而現在的情況也一如既往,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