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寶眼珠一轉,“撲通”一聲在蝶舞面前高聲叫道:“前輩,晚輩當以前輩馬首是瞻!”
另四人一見,也是不甘落後,都跪了下來叫道:“但憑前輩驅使!”
“前輩叫我往東絕不往西!”……
蝶舞看得頗為滿意,她揚手一揮說道:“日後做好自已的事,先生講道之時可以旁聽,平日有什麼不明白也可以來問我,但若是不聽訓導,胡作非為,那便是無緣!”
那幾人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卻又連忙點頭如啄米:“那是,那是,前輩有事只管吩咐,晚輩定能辦得妥妥貼貼!”
幾天過後,一切都上了正軌,這鶴湖一帶確實是鳥獸眾多,但每天兩次的巡望驅趕慢慢有了效果,在道門首屈一指的長春宮,也沒有什麼妖修敢來撒野,最多幾隻懵懵懂懂不成氣候的小妖誤闖進來,卻都成了佔明幾人的戰利品。
謝銘舟閒暇之餘,也會為蝶舞傳道解惑,佔明幾人雖說聽不大懂,但卻一樣聽得如醉如痴,有那不懂之處也是牢牢記住,日後再找蝶舞求教。
這一日講授完畢,幾人卻上前稟道:“前輩,明日觀中發放月例,晚輩等要耽誤半日,特先稟告前輩。”
“無妨,儘管去便是。”謝銘舟點頭道。
那些鳥獸一日不驅趕也沒什麼,但這幾人能夠事先稟告,這種態度他還是感到比較滿意。
“明日發放月例?雖然不差那幾枚靈石,但也得去看看我這鶴湖數百里地方的管事,到底能拿多少靈石的月例!”謝銘舟暗道。
第二日謝銘舟隨幾名弟子來到執事院,裡面都是來領月例的各院修士,密密麻麻怕有數百人,但因都有成例,每人進去領了靈石便走,不大功夫已經沒了多少人。
謝銘舟邁步走進院內,幾名發放月例的執事弟子一看進來這道人,身著白嵌藍的道袍,走動之間似乎寶光閃動,看起來頗有氣度,但卻從來沒有看見過。
那負責登記的弟子問道:“這位師兄,你是來領月例的嗎?不知你是哪個院裡的?”
“呵呵,正是來領月例的,貧道上月剛來觀中,現在鶴湖任管事一職。”
“鶴湖管事?原來可沒這職務!我先幫你看看。”那弟子皺著眉頭,開始翻閱手中一本厚厚的帳薄。
“找到了,還真有,鶴湖管事,清溪,等同外院管事弟子,月例兩枚中品靈石!”那弟子揚了揚帳薄,示意謝銘舟過去檢視。
“兩枚中品靈石?這是打發叫化嗎?外院弟子……他們還是沒把自已當自家人看啊!”謝銘舟嘆了口氣,正欲轉身回去。
靈石自已多得是,領這兩枚中品靈石,他覺得這是對自已的侮辱。
“師兄,觀中規定你可能還不知曉,若是外院弟子不領月例者,可去傳經院內觀看半個時辰經書!”發放靈石的弟子見他好象不想領取靈石,便又對他說道。
“……哦,這倒是可以去看上一看,這長春宮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傳承!連合體期修士也不放在眼裡,只值得兩枚中品靈石!”
謝銘舟強壓怒氣,回頭對那弟子道了一聲謝,又問明瞭傳經院所在,出院門便朝那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