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件事？”
“皇甫昶軒說想帶你走，我問你去哪裡，你說去很遠的地方。
現在看來，那個地方，應該和神明有關吧？”雲竹問道。
“嗯，是神界。”凌瑤頷首回答。
“這麼大的機緣，你為何放棄了？明明是成神的機會，若是放在外界，不知有多少人磕破頭也想求來。”
那可是神界！神明居住的地方。
飛昇神界，踏入神境的機會。
縱觀整個聖域史，前所未有！
“因為我害怕如果我走了，你會受欺負。”凌瑤並未惋惜，也未後悔，而是含笑回答。
這個答案，幾百年前她就說過一次。
比起飛昇神界、踏入神境，她更想保護雲竹。
誰讓她們是閨蜜呢，情同姐妹的閨蜜。
雲竹沉默。
當年凌瑤給她這個答案之前，她給凌瑤的答案是：“去吧，祝你們幸福。”
凌瑤已經是大姑娘了，早就該出嫁了。
“現在已經無事了，泠夫人暴露自己的實力和身份之後，已經無人會再敢招惹我們封虛宮了。”雲竹輕笑道。
有皇甫昶軒和凌瑤的這層關係在，無人再敢動封虛宮。
所以，她已經不需要凌瑤保護了，哪怕凌瑤飛昇神界，也沒有人敢碰瓷封虛宮。
“嗯。”
凌瑤輕嗯一聲，並未多說什麼。
鳳眸中有沮喪也有落寞。
泠昕芸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實力，就代表著無敵宗快要舉宗飛昇了。
飛昇之後，她就要和皇甫昶軒分別了。
這一分別，不知會持續多久。。。。
百年？千年？萬年？還是幾十萬年？又或是幾百萬年？
那個時候，她還活著嗎？
聽說，神明乃是長生者。。。。
而她，還能再活幾萬年。。。。
雲竹看了凌瑤一眼，已是猜到凌瑤在想什麼。
“瑤兒，你還想跟著皇甫昶軒一起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