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武石只不過是個文官,而陳松不一樣,陳松是當朝侯爺。
更有便宜行事之權,可行先斬後奏之事。
再加上所率領的那些兵馬,誰敢不給他的面子?
更別說,還從他們的寺廟當中搜出了那麼多的俘虜。
儘管這些和尚們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俘虜,黃泥掉進褲襠,這種事情又怎麼能說得清呢?
“諸位,我陳松也不是荒唐之人。根據俘虜所言,你們寺廟當中有通往城外的地道,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下,我也不會對你們動粗。
我現在要對你們的寺廟進行搜查,給你們兩天的時間,撤離寺廟,寺廟當中的那些財物,所有的東西我都不會動,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將他們帶走。
我只需要搜查你們寺廟當中有沒有通往城外的地道……”
陳松一番言語,這些和尚們沒有之前那麼害怕。
看臉上的擔憂還是存在,還有一些和尚不相信陳松所說的這些話。
“不知你們的主持在何處?”陳松在人群當中掃視了好幾次,依然沒有見到主持,所以就問道。
“主持已經病倒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那聲音很小,一時之間聽不出到底是從什麼地方響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過多的為難你們了。今天話我已經帶到了,你們寺廟當中的那些東西,你們可以全部帶走,我給你們兩天的時間。
這些兵馬我會留在這裡一部分,監督著你們離開,記住不要想著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丟下一句話,陳松朝著外面走去。
離開華能寺之後,陳松又去了禪仁寺。
如法炮製,將所有該做的事情全部做完。
回到了知府衙門之後,陳松坐在書房當中,和金武石商量著到時候該如何將那些沉重的佛像搬運出來。
一副由陳松繪製的地形圖擺放在桌面上,上面標註著華能寺和禪仁寺的各項各處。
金武石站在書桌的前面,臉上滿是凝重。
“這些佛像的重量可不輕啊,如果沒有足夠的人手,恐怕很難將這些佛像全部搬出來。
而且如果將這些佛像堂而皇之的搬出來,恐怕會引起百姓非議,今晚也不害怕百姓非議,但總歸也不是什麼好事,對侯爺的名聲有害啊!”金武石語氣低沉。
在金武石看來,如果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將這些佛像搬出來,實在是太丟人了。
“保家衛國,害怕什麼?就算是遭人非議,那又如何呢?咱們所做之事,也不是什麼丟人之事!”陳松不以為然,並不覺得搬人佛像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可金武石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如果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搬出來,確實也有些難看。
“還有,這些佛像都非常巨大,咱們該怎麼鑄造的?光是熔鍊這些東西,就需要大量的時間,恐怕時間來不及啊!
就害怕到了那個時候,侯爺離開了這裡。”金武石再次丟擲一個問題。
金武石說的這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陳松又不是常駐的官員,如今整個大明朝,誰不知道陳松備受皇帝的重視。
恐怕在這裡所待的時間也不長久,要是在離開之前還沒有將火炮鑄造出來,那該如何是好呢?
陳松對此早已經有了對策,說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在火炮沒有鑄造出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至於如何將佛像熔鍊,我想那些工匠們自然會有辦法。
既然能將銅鑄造成佛像,那自然也能熔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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