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裡一片混亂,兩個暈過去的女人因為渾身插滿銀針的緣故也沒人敢去碰。
這密密麻麻的,臉上都少說有二十根,找的穴位也是一個比一個疼。
能撐到現在才暈過去,是一開始藥神就刺了穴位,是要保證她們在清醒的狀態下,看著自己一針一針的被刺。
一旁的傭人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主人。
顧書蘭嘆了口氣,吩咐人去請藥師過來,自己將袖子往上挽準備幫人拔針。
“還真是挺惡毒的。”傅禹衡在旁開口。
傅翰挑眉,看著和傅禹修往書房去的女孩子。
“那孩子不是無端找茬的,如果不是芷寧太過分的話,她也不會如此。”
傅芷寧的性子,再沒有人比傅翰更加了解。
典型的恨屋及屋的典型,因為父輩的緣故,她不喜歡傅禹修這個弟弟,甚至已經到了厭惡的程度。
明明是同一個父親,可她從來看不上傅禹修。
同樣的對於一個傭人生下的傅芷清更是沒有好臉色。
剛才估計是發生了什麼,才讓溫黎直接動了手。
老太爺現在明顯是有什麼話想跟溫黎說。
自然也就默許了她的要試針的要求。
“傅禹修這眼光,也就到這裡了。”傅禹衡冷哼。
縱使藥神又如何,還不一樣的是個無家可依的,身後沒有依仗,不過是個紙老虎。
空有皮囊也就算了,連尋常千金的大度風格也都沒有,這樣的女人,玩玩也就算了。
如果真的娶回家,只怕最後難過的會是他。
“我看你啊……”
傅翰想說什麼,卻戛然而止。
也罷,傅禹衡的眼界的確和傅禹修不同,固有的生存模式,再加上傅家這些年灌輸的思想。
讓他看人的角度和方向都不同,是不可能能改的過來的。
“芷清啊,你幫幫我的忙。”顧書蘭拔針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叫了句。
傅芷清上前,聽話的蹲在地上,將顧書蘭遞過來的銀針一根根的放入布包。
“可是剛才溫黎小姐說的,這些都用不了了。”
顧書蘭愣了愣,手裡的針一時間也不知道扔哪兒去。
這孩子怎麼忽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溫黎從前廳七拐八拐的跟著傅禹修到了傅鼎風的書房前面。
還沒等推門進去,傅禹修就被門口的羅弗攔下來了。
“小少爺,老太爺希望能單獨見溫黎小姐。”
傅禹修抬手,不管不顧的準備將門推開。
“你在這兒等著吧,我進去。”溫黎抬手製止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