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喝了這個就不頭疼了。”
溫黎挑眉看著他,沒有張口的意思。
“聽話。”
“我是大夫,能按照我的想法給我換一個嗎?”
傅禹修點頭,一旁的傭人附耳下來仔細的將溫黎說的東西都記下來。
“先吃點東西。”男人抬手,將粥遞過來。
伊莉雅被忽視的很徹底,起身回頭。
“我希望你能在我的訂婚宴之前能給我答覆,我隨時等著你,不過我想你能夠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從溫黎的角度能看得到女人穿著絲襪的腳掌,她挑眉,這人沒穿拖鞋。
羅弗站在廊下,等到了伊莉雅出門之後,帶著人出了院子。
“沙發地毯都換了。”傅禹修開口。
斐然點頭,應聲退下。
溫黎咬著勺子看著他,“她找你能做什麼?”
訂婚宴之前給她答覆。
“一個白痴,不用搭理。”
溫黎側目,兩人坐的很近,她看得到男人白皙的脖頸上那個鮮紅的牙印。
她握著勺子的手頓住,沒有任何動作。
注意到小姑娘的視線,男人停了手裡的動作,將衣服往下拉了一點。
“看到了?”
溫黎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腦子裡好像閃現過了畫面,她昨晚上,是不是抱著什麼東西啃來著。
“沒關係,不用愧疚,以後我會咬回來。”男人毫不介意的說了句。
溫黎這才想起來,昨晚上她喝了酒,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也零零散散的有些片段。
她是不是好像,昨晚上把他壓在身下扯他的衣服來著。
“不過昨晚上你是挺熱情的,我們家黎寶喝了酒,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考慮考慮,你昨晚上喝的果酒放些在家裡。”
傅禹修看著小姑娘的樣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溫黎盯著他,似乎在組織語言,“我昨晚上沒做什麼吧?”
她從前喝過一次酒,醉了之後將整個基地所有帶毛的生物動物都給剃光了,從那之後南宮野命令禁止她再碰酒精。
溫黎現在還記得第二天滿基地的光頭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哀怨。
“也沒做什麼。”男人拿著吐司仰頭,似乎在回憶,“也就是脫了我的衣服抱著我啃了半個小時。”
溫黎口裡的粥差點噴出來了,她盯著男人,擺明了是不信。
男人倒是毫不介意,身上的衣服往下拉。
溫黎看到他肩膀上大大小小的紅色咬痕,手裡的碗放在桌上,沒了吃東西的心情。
“害羞了?”男人伸手將人扯到自己懷裡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我們黎寶其實是很喜歡我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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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不可怕,最怕的是第二天起來有人幫你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