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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瑤回到連府,先去見了莫氏。
莫氏看著月瑤身邊多出來的向薇,面色有些不好看了:“怎麼能隨便帶不知底細的人回府”莫氏不用想也知道這個丫頭肯定是靖寧候府的人了。莫氏是想與靖寧候府交好,卻沒想月瑤會帶個靖寧侯府的丫鬟回來。
月瑤對於莫氏不好看的神色心裡冷笑,面上卻很平靜,說道:“她精通針線活,我時常讓她給我做些小東西。明珠見我身體少了一個得用的人,看她得我的心意就送給我。伯母放心,向薇的月例跟開支都不走公帳,我自己負擔。”所以說,有錢腰桿也硬氣。
莫氏氣得要吐血,她是這個意思嗎她只是不想月瑤帶回靖寧候府的人回來。
莫氏看著月瑤那平靜的神色,心裡嘔得厲害,這個死丫頭離開連府兩個多月一回來就跟她作對。
莫氏也沒開口要月瑤將人送走,莫氏很清楚,真送走了這個丫鬟肯定會惹來麻煩的,靖寧候府的三姑娘那名聲可不是虛的。莫氏說道:“既然你覺得好那你就用著吧趕了這麼遠的路,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她現在是看到月瑤就煩悶。
向薇終於知道為什麼月瑤總是氣得明珠面紅耳赤又說不出話來,原來是天天在這裡跟人過招鍛煉出來的。
向薇在路上笑著跟月瑤說道:“你這可不尊長輩呢”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都很愛惜名聲,不過她現在跟著的人好像是個例外。
月瑤自嘲道:“若是我爹孃在,我肯定會很尊敬她。現在若是再尊敬她們”後面的話月瑤沒說,但是她相信向薇明白她的意思。
向薇笑了下後說道:“姑娘,你說我繡活好,到時候真讓我繡東西可如何是好我從小到大就沒動過針線呢”
月瑤笑道:“白易姐姐跟我說你針線活很好。”她相信白易不會騙她的。
向薇啞口無言,她能說交友不慎,底都給她兜了。
郝媽媽見著月瑤帶了一個大姑娘回來很驚訝,不過郝媽媽年老經的事多,面上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
月瑤對著郝媽媽道:“媽媽,向薇是明珠送給我的人,將東廂房收拾出來給向薇住。”針線活不錯這些話應付一下莫氏就可以了,不需要再來應付自己身邊的人。
郝媽媽看著向薇對著她沒任何的恭敬,眼底也沒有倨傲,有的只是淡然。郝媽媽經得事多,看著向薇的樣子再聽了月瑤的吩咐頓時心頭一凜,東廂房一般都是主子才能住的,像一等丫鬟也都只能住在側廂房裡去的。郝媽媽幾乎就在這個時間斷定向薇的身份不簡單。
與郝媽媽的想法不一樣,花蕾一見著向薇心頭就不安。自從她受傷以後姑娘就漸漸疏遠她開始倚重細雨,倚重細雨她還倒還好,畢竟細雨也是一起長大的人,可是現在突然冒出來的向薇一到蘭溪院就一個人住在東廂房,花蕾本能地感覺她的地位受到威脅。
月瑤不知道花蕾的想法,她對著細雨道:“你將向薇帶去東廂房。向薇,東廂房的佈置若是不如你意,你自己可以重新佈置。”
向薇隨了細雨去了東廂房。
月瑤則對著郝媽媽跟花蕾說道:“向薇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們不要管她。若是她讓你們做什麼事,你們也都聽她的。”月瑤要給向薇最大的自由。
郝媽媽心頭一突,她就說這個向薇姑娘不簡單,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郝媽媽因為認定向薇不是個簡單的人,所以內心對向薇多了一份小心,可是花蕾卻沒這個想法。
花蕾聽了這話面色一下就僵了,什麼叫吩咐她們,她們也得聽,這到底是丫鬟還是小姐。花蕾直接問了月瑤道:“姑娘,她不是羅姑娘送給姑娘的丫鬟嗎為什麼姑娘對她這麼理遇”
月瑤掃了花蕾一眼,心裡微微嘆氣,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花蕾的性子越來越左了。她給過花蕾很多機會,可惜都沒有用。月瑤淡淡地說道:“她是明珠的貼身丫鬟,自然是不一樣的。”
花蕾在月瑤身邊,知道月瑤的性子,這神色代表了姑娘生氣了。花蕾心裡一慌,再不敢說什麼了。
郝媽媽也只有嘆氣了,以前看著還好,現在卻越來越不成了。瞧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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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怕是對花蕾也生了芥蒂。
花蕾出去以後就尋了一個機會找著細雨問向薇的底細。細雨並不知道向薇的底細,將在山上的事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