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榮看到這些後,背後直冒寒氣,這些要不是看到照片,誰知道自己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瞪著自己?
這個屈賽鳳一直在尋找機會向自己下手嗎?
等等,小泉崽剛才說什麼,她像是自殺死的?
這怎麼可能呢?
她忍不住會朝小泉崽問道:“你怎麼判定她像是自殺的?”
小泉崽道:“我的人查到她的住址後,就一直蹲守在她家附近。這個女人凌晨三點多才醉醺醺的回來。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出過門。而我的人等她熄燈之後,熬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去試探著撬門進去探探虛實。沒想到門沒有鎖,進去之後發現房間裡很凌亂,好像進了賊一樣。然後,我的人就在臥室發現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李曉榮皺眉道:“你是怎麼查到她的呢?”
小泉崽嘆氣道:“都說了我有我的門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方便說的事情,那就是忌口。”
李曉榮靜靜望著小泉崽數秒,隨後點頭道:“那好,我不問。你怎麼判斷屈賽鳳是自殺的?”
小泉崽道:“我的人打電話給我後,我很快就趕到了她住的地方。從她死亡的狀態看,就像睡著了一樣。而我的人一直守候在她的房間對面觀察,沒有發現可疑人進入她房間。”
李曉榮突然問道:“你知道她有問題多久了?”
小泉崽一愣,隨後臉色不悅道:“不要這樣試探我好不好?行了,該我做的,我做到了。接下來就是你完成你該做的。今天晚上,你去不去逸德堡莊園?”
李曉榮一怔,點頭道:“我會去,你也收到請帖了?”
小泉崽搖頭道:“建議你不要去,有可能是一個圈套。”
李曉榮心裡一震,連忙問道:“你是說柳俏要算計我嗎?”
小泉崽像看白痴一樣的看了李曉榮一眼,淡淡道:“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如果你今晚沒事,明天可要陪我上賭船。告辭。”
說完不理會李曉榮還有話說,推開車門下去,走到自己的機車邊,帶上頭盔,跨上機車,瀟灑的離去。
姜武陽一上車就問李曉榮道:“他和你說了什麼?”
李曉榮道:“他說屈賽鳳有可能是自殺,還建議我不要去逸德堡莊園。”
姜武陽馬上接著問道:“你沒問他為什麼?”
李曉榮沒好氣道:“我有這麼蠢嗎?人家原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方便說的事情,那就是忌口。’”
姜武陽一怔,隨後苦笑了下,翻看了一下檔案袋裡的照片和資料後,道:“這個屈賽鳳搞這些出來,你請的人居然沒有一點發現啊?”
李曉榮一臉憂色道:“是哦,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如果她想要對我動手的話,我估計早就被她幹掉了。”
姜武陽皺眉,細細看了看那些在巴陵城的照片和李曉榮的一些出行記錄,緩緩搖頭道:“這些有可能不是屈賽鳳本人弄的,應該是有人提供給她的。”
李曉榮一聽愈加不安道:“那會是誰?怎麼對我出哪裡這麼瞭解?這個人要是不找到,想想的都可怕啊,那我以後真的不敢出門了。”
姜武陽一張張看照片後,隨後指了指一張廣告牌上的日期道:“這些照片是半個月前的。”
說到這裡突然不往下說了,急得李曉榮追問道:“然後呢?”
姜武陽看了看前排駕駛室的麗馳和湯生後道:“走,陪我去看看手錶去。”
李曉榮這時候沒有意會姜武陽是暗示說話不方便的藉口,見他居然還有心思去看手錶,於是將那男表丟給他道:“不用看了,這個送你了。”
姜武陽接過後笑道:“這錶帶我不喜歡,一起去換一個。”
李曉榮見他看都沒看就說換錶帶,這才有了意會,假裝沒好氣道:“就你名堂多。”
說完就先推門下車,臨關車門的時候,朝麗馳和湯生道:“車不用了,麗馳去還車,湯生跟著我就行了。”
兩人並排走的時候,姜武陽才道:“現在根據時間和位置,這些街道都有不少監控,從這個人對你的跟蹤角度和位置,我們可以反過來排查他。找出來應該問題不大。”
李曉榮一聽大喜道:“那太好了,大概要多久能找出這個人?”
姜武陽拿出手機想了想,輕聲道:“這件事你對誰都不許說。現在還不知道屈賽鳳的死到底是什麼情況,如果屈賽鳳的死很快讓提供給她線索的人知道了,那他就會直接跑路了。”
李曉榮點了點頭,打消了要給父親打電話的想法。
姜武陽接著道:“小泉崽這個人應該知道一些線索,他如果是阮向南的人,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李曉榮想了想,道:“我怎麼感覺屈賽鳳都不像是自殺。難道這些是阮向西做的嗎?那她殺了屈賽鳳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知道了!”姜武陽想到了什麼似的,皺眉道:“屈賽鳳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她的死都是像將你留在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