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二樓的譚家菜需要傻柱一直盯著,傻柱也是不操心就難受的主兒。
“把你們兩口子叫回來當然有事,我今天有點饞酒了,也不太想和我爸他們這些老家喝酒,咱們倆喝點,我也有一件挺重要的事跟你說。”許大茂這次沒和傻柱這狗東西互懟,反而心平氣和的和他說了一句。
“許大哥,那我回飯館拿點飯菜吧?”冉秋葉聽許大茂這麼說,立刻問了一句。
許大茂搖了搖頭“小繁,你和秋葉出去買點花生米什麼的下酒菜,主要還是喝酒。就別回飯館跑了,怪麻煩的。”
二人依言走了出去,只留下許大茂父母和傻柱他們倆在屋內。
“柱子,你們哥倆喝著吧,我和你嬸出去溜達溜達。”
許父察覺到許大茂這次應該是和傻柱有重要事要說,對許母使了個眼色,抱著自己孫女走出了自己屋。
“許大茂,你今天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你沒憋好屁呢。”傻柱看著許大茂滿臉狐疑。
許大茂臉上一黑,心裡把傻柱這狗東西的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他認識的人裡面就特麼沒一個像傻柱一樣嘴這麼賤的。
如果不是許大茂深知這個犢子玩意是個什麼樣的人,早就罵開了。
就特麼不會說一句人話。
“傻柱,你這人確實不錯,但是就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毛病真得改改,合著我請你喝酒就是沒憋好屁?那我告訴你,愛喝喝不喝酒就滾。”
傻柱樂了“你看你早這麼說不就結了,冷不丁不跟我倆槓兩句我都不適應。”
不單單這狗東西一個人犯賤,有時候許大茂要是沒跟傻柱互懟兩句,他心裡都感覺缺點什麼。
一對賤貨...
不多時,程小繁和冉秋葉拎著東西從外面回了屋。
一盤花生米,一盤煎雞蛋,一盤小蔥拌豆腐,一盤拍黃瓜,四個菜分分鐘搞定就算是齊活。
這一桌子菜倒是讓許大茂有些夢迴60年代的錯覺。
花生米這東西他可真是好些年沒吃過了。
拿出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扔進嘴裡,然後走到許父放酒的地方,把一瓶白酒和四個酒杯都拿出來。
慢條斯理的將瓶蓋擰開,許大茂一邊倒酒,一邊開口說:“沒外人,咱們都喝點吧,這幾個菜不錯。”
冉秋葉和程小繁只倒了小半杯,他和傻柱的杯子卻倒的滿滿登登。
許大茂端起酒杯說:“今天雖然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但咱們能坐在一起敘舊,這日子也變得有意義了,來咱們先喝一口。”
四個人各自端起酒杯,然後喝了一口。
兩個女士自然只抿了一口,許大茂的一口可真的不小。
許大茂放下酒杯,指著傻柱的酒杯“你擱哪兒養魚呢啊?”
“許大茂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酒量還跟我喝,我是看小繁在這給你留面子你懂不懂。”
“廢什麼話,你趕緊跟上進度。”
見許大茂來勁,傻柱再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裡卻琢磨著一會讓許大茂好看。
接下來二人徹底槓上,一杯酒匆匆下肚。
許大茂晚上是吃過晚飯的,傻柱每天基本上可都是晚上9點左右才在飯店吃一口,許大茂自然一點不虛他。
二人推杯換盞,時不時夾上兩筷子下酒菜,一瓶酒很快見底。
一瓶一斤裝的京城大麴,恐怕最少有8兩進了二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