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芳皺了皺眉。
張了張口。
突然咳嗽了兩聲。
嘔的一聲。
吐出一絲濁氣。
“呼呼呼！”
“我，我，我……”
葉楓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
激動的點了點頭。
“我，我可以說話了？”
這句話從林芳芳口中說出極其沙啞和陌生。
雖然還有一些口齒不清，可是葉楓已經很滿足了。
“芳芳，我對不起你！”
“這麼多年，你，你受苦了！”
說著葉楓淚水已經滑落。
林芳芳緩了口氣。
“真，真的是你嗎？你，你為什麼要回來啊？”
“是，是我！芳芳，我回來了。”
“你，你還回來幹嘛？你是回來看我笑話的嗎？”
林芳芳的語氣已經很不善。
“我，我來彌補你！”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更是對不起林家。”
“這一次我再也不走了，我要永遠陪著你。”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就當我死了！”
“我現在就是個廢人，手不能動，腳不能行！”
“你也別管我，這樣子我就很滿足了。”
“不，不，不，芳芳，我不走，你會好起來的，即使你把我殺了，我也不走！”
“我會好好彌補你的，相信我。”
突然林芳芳淚水一下子滑落。
情緒一下子失控。
“你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嗎？”
“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你知道家族裡的人是怎麼看看待我的嗎？”
“你，你，你知道，爺爺的最後一面我都沒法見到嗎？”
“你知道我爸媽這麼些年被人戳脊梁骨的感受是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