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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街外的一家咖啡廳裡,蘇雲秀和韓建軍冷冷地盯著對面的人。
沐振海的臉色青灰,嘴唇泛著紫色,看上去老了不知多少歲。
他的身邊,坐著同樣憔悴的蔣虹,咬牙切齒道:“你們看看,這是振海的病歷,他叫你閨女給氣吐血了,住了好幾天的院!”
病歷推過去,蘇雲秀翻也不翻,這段時間的事她都聽說了。夏夏讓她別插手,她便不聽也不問,和建軍老老實實開他們的小飯店。
但這兩個人,一早找到飯店裡來,坐著不肯走,蔣虹更是大吵大嚷的,驚的客人走了不少。
他們也不願意什麼都麻煩夏夏,夏夏已經夠忙了,上一輩的恩怨,不該總叫閨女跟著操心。
乾脆關了店,出來把事情說清楚。
“你們當年乾的事,現在就是報應。身體不好,自己去治,公司垮了,就本本分分當個小市民,誰的日子不是這麼過下來的。”
蘇雲秀冷冷淡淡地說道。
蔣虹拍著桌子怒道:“憑什麼!我們好好的公司開著,要不是你閨女出來橫插一腳,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樣!”
“你少給我說廢話,立刻給沐夏打電話!”
“她這是不孝你知道嗎?她要把她親生爸爸往死裡逼啊!”
蔣虹的聲音大,四周的人紛紛看過來,指指點點的。
蘇雲秀受不了這個女人,她轉向沐振海:“你也是這麼想的?”
沐振海沉著臉,不認識了一樣盯著她。當年,那個對著他百依百順的女人,居然也能這麼硬氣地跟他說話了?
沐振海忍下怒氣,硬著嗓子開口:“給沐夏打電話。”
“打電話,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你自己看看你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了?小小年紀大逆不道,讓保安把我扔出宴會,現在就敢這樣,以後她還得了?”
說完後,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又重了。
沐振海深吸了一口氣,又軟了聲音道:“雲秀,你恨我我知道,但是你得想想夏夏。那麼大的一個集團,她怎麼開起來的,這裡頭有什麼貓膩,她個毛孩子根本不懂,你一個家庭主婦也不懂。”
“以後夏夏要是叫人給騙了,或者集團出了事,她跟著倒了黴,你後悔都來不及。”
“我好歹是她爸爸,我能害她嗎?”
“有我幫她把關,孫有德那些人就絕對不敢欺到她頭上去。”
“等我老了,也有雅心這個親姐姐幫襯著。打斷骨頭連著筋的關係,怎麼不比孫有德那些外人來的可靠?”
這是沐振海住院這幾天想到的,盛夏集團,姓沐!
只要蘇雲秀能聽他的,在旁勸著沐夏,他不止能渡過現在的安危,說不定振海建工還能更進一步!
“你……你還打上盛夏集團的主意了?”蘇雲秀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以為沐振海是後悔了,知錯了,才來求她。
結果他不僅指責夏夏大逆不道,還想入主盛夏集團?
“走!我們走!”蘇雲秀立刻起身,和韓建軍一起往外走去,她居然會以為,沐振海會知錯!
“走什麼,你別想走!”蔣虹伸手去扯她的胳膊。
蘇雲秀一避,一拂。
蔣虹一下子坐倒回卡座上,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蘇雲秀雖然還沒感受到靈氣,但這麼長時間打坐,身體素質好了不知多少,哪裡是蔣虹能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