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給老子去!”張猛發火。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小兵一溜煙,又跑了下去。
半柱香後,他有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回來,語氣都帶著哼唧。
張猛一見,咬牙,“小貝子,誰給你打的?”
小貝子擦了把鼻涕,哼哼唧唧,“老大,要不你還是去見一見吧,那娘炮說你再不出去,就把這破廟,哦不是,咱們的寨子拆了。”
張猛掀桌,“他孃的,老二,把我他孃的方天畫戟拿來!”
老二一愣,“啥…啥是方天畫戟……”
張猛走遠了,聲音輕飄飄地飄過來,帶著半點狠意。
“就是那刀棒子。”
……
“你……”張猛上下打量這人一眼,“你就是那娘炮?”
小貝子嚇得腳一瘸,連忙拉住自己張猛,“老大,孔子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張猛撇了他一眼,於是又換了一種口氣。
“你……是哪家的姑娘啊?”
小貝子腳哆嗦的,都差點跪下。
又開口,“老大,孔子說一言以蔽之……”
“閉嘴,成天孔子孔子,乎啊乎的,顯著你有文化了?!”張猛罵罵咧咧到。
然後一臉痞樣看向,對面的人。
只見對面那好漢,一手拿過他的方天畫戟。
然後,兩隻手,掰斷了。
張猛:……
小貝子:完了完了…
後面的小弟:臥槽???
“敢問這位好漢,家住何方,從哪裡來,要去往何方?小貝子殺雞,給好漢好好補一補。”
好漢不吃眼前虧。
張猛作揖問道。
他抬頭,入目的是那人白皙的手,這是一雙殺人的手,可生的過於好看了,像女人繡花的手似的,要說出來誰也不敢相信這雙手掰斷了他的方天畫戟。
隨後即是他如花一般沉魚落雁的容貌,雖眉宇間有男子的英氣,但雜糅在一塊,卻並不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