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瀾一挑眉,勾了下唇角,搖搖頭,夢尋輕哼一聲
“哼,小氣!”
“不是本座小氣,是你現在還用不了!你若想要,改天送你個順手的。”
聽他這麼說,夢尋輕呲一聲搖搖頭
“我就是想讓你也嚐嚐被捆的滋味,不是真的為那繩子!”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它可捆不住本座!本座的兵器和本座的奴僕一樣,都不能傷害主人。”
奴僕,主人?夢尋瞬間冷了臉色,想起他當著那女子說的那些話,雖然知道是故意氣自己,可她也真的很生氣。
“你不是說去找她嗎?你準備讓人家等到什麼時候?”
夢尋不想看見他了,看見就會想起剛剛的衝突,她可以不打不罵,可是不代表自己不生他的氣。
說了轉身往屋裡走去,海風吹動滿室紫色紗簾,像舞娘,搖曳著小蠻腰,夢尋也扭動著小蠻腰從它們之間穿過,躺到屋裡的榻上,嚴格遵守他的命令。
不出這屋子半步,可以出去很多很多步,一切要看她的心情。許久門口沒了他的氣息,夢尋轉回身看過去,想他一定去了他該去的地方。
她想起那天夜瀾將那女子做的那碗湯,從自己手裡掃到地上,碎了一地,回來小狐狸心疼的說,那是帝妃找遍了月亮灣才找到的寒霜果。
她關注的不是找了多久,找到了什麼,而是小狐狸稱呼那女子為帝妃。帝君和帝妃!赫雨霖說的帝妃是她,那麼他們之間如何微妙都是應該的,與任何人無關!
可是他那深深的情憂又從何所起?像被一把刻刀,深深刻在他眉眼裡的心傷,都被她看見了,而她竟然看懂了。
所以剛才不給夜瀾添亂,由他拉著,只在背後暗暗和他較勁,自己本可以張牙舞爪,可以故意惹那女子吃醋生氣,讓那女子給夜瀾小鞋穿臉色看。
可是夢尋不忍心再看見他那天的表情,他趁人家低頭給他整理腰帶,低垂眉眼偷偷看人家,看的自己心傷神衰,就差眉眼含淚,好像┈┈┈
好像什麼呢?夢尋現在還理解不了,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用那種感情對一個人,只知道他傷心難過,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門口進來風一樣的女子,她又端著一盤吃的進來,放在桌上,喚了一聲:
“起來,剛做的,快吃了!”
夢尋躺著沒動,不是自己不領情,自打醒來,這幾個小妖精要麼把她當飯桶,要麼把她當小白鼠,天天換著花樣做吃的,問題是不好吃,一股奇怪的味道!
“出來呀!”
小狐狸的笑臉出現在夢尋眼前,像盯著一個獵物,夢尋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那雙夢尋以為丟在了荷花池的鞋子,又套上她的腳,不知道她們中的誰收了它,還被帶來了這裡。
當時她荷花池一跳,一鼓作氣回去,想著把赫雨霖暴揍一頓,問問他為什麼不去救人?卻不想她幾個巴掌一甩,赫雨霖哭的驚天動地。
想到這,她沒心情當小白鼠了,轉身就往回走,卻被小狐狸拉住了胳膊,
“幹嘛呢?涼了就變味了。”
“現在也不好吃呀!我今天沒胃口!”
夢尋拉開小狐狸的手,想起他們,就什麼也不想吃了。
“吃了就有胃口了!俗話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