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崎司之所以這麼喜歡她,很大原因就是因為她既有傳統女性的溫柔矜持的古典韻味,又有毫無保留的風流情調,典雅的氣質中透出成熟女性的動人魅力,令人無法自拔。
唇齒暫時分離片刻,兩人緊緊地依偎著,雙方都能察覺到對方的動靜。
多崎司喉嚨裡殘留著白蘭地灼燒過後的熱感。
島本佳柰急促喘息幾下。
剛喝了酒,緊接著的吻使得她有些缺氧,從臉頰到脖頸都微微泛紅。
雙眸迷濛的醉美人,風情萬種。
“我都不想離開這了。”島本佳柰頗為憂愁地說道。
多崎司望著她圓圓的臉蛋:“不回東京了?”
“對啊。”
“在這裡住下去?”
“有你陪著的話,這兒可比東京快樂多了。”
多崎司笑了起來,不接這句話。
默默低頭看他,島本佳柰喃喃自語道:“這是不可能的,對吧?”
“首先,這不是不可能!”多崎司在她耳邊悄悄耳語道,“太太想要在這住的話,當然可以,其它任何事都由我來打招呼。”
說這話時,他稍稍向前,並注視著島本佳柰的表情。
島本佳柰渾身倏地一抖,沒有吭聲。
“不過呢,我很快就可以回去了,這點可以保證。”多崎司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兒,島本佳柰才沒糾結剛才說的事。
一邊低頭看著多崎司的動作,她端著酒杯的一隻手臂放到唇邊,姿勢十分地道而優美抿了一口酒,杯子裡的酒隨著手腕的顫抖而顫動。
“嗯呀……兩天都不能回家了。”
“住一個禮拜都沒問題。”
“不行,我擔心家裡的貓呀。”
“芽衣怎麼了?”
“我出門的時候它無精打采的,不知是怎麼了。”
一瞬間,多崎司腦海裡浮現出了她一個人給喂貓的場景,不由湧起憐惜的心情。
“我出門時給它些貓罐頭,餓不著。”說罷,島本佳柰皺了皺眉,望著他:“幹嘛呀你,說話就說話,幹嘛停下來?”
察覺到她的不滿,多崎司心裡忽然湧起逗她的念頭,便稍稍鬆弛下來。
“感覺還好?”他問。
島本佳柰一聲不吭,眼神嗔怒地瞪著他。
這個問題純粹是沒事找事。
自己的反應已經再明顯不過,可他這麼問,很明顯就是想用這個來威脅自己說些害臊的話。
就不讓你如願……島本佳柰把臉輕輕埋在他肩膀上,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色。
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不過是恥於說出口罷了,也許還有兩個月自己獨守空房,而他卻在這樂不思蜀的埋怨,在心裡產生的逆反情緒在作怪吧。